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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的人。

中場休息，姜妍剛坐下，杜笙便把手裡的小碗遞給了她，低聲說：&ldo;你嘗嘗，今天味道怎麼樣。&rdo;

姜妍接過湯碗，搪瓷飄羹在碗內攪動了一下，舀起一小勺，送進嘴裡細細品嘗，點頭嗯了一聲：&ldo;今天倒是不錯。&rdo;

杜笙眉眼一彎，頗享受地蹲在一邊看她喝湯，然後邀功似得，擰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說：&ldo;妍妍，我今天也穿了你送的毛褲。&rdo;

他叫&ldo;妍妍&rdo;的聲音很低，刻意避著小茉莉。

姜妍低&ldo;嗯&rdo;了一聲，囑咐說：&ldo;天氣漸冷，別凍著。&rdo;

簡單一句話，讓杜笙心裡樂開了花。他眉眼一彎：&ldo;好嘞，所以，你什麼時候送我第二條毛褲?現在天冷，一條不夠穿。&rdo;

姜妍：&ldo;…………&rdo;她怎麼覺得有一種小重孫巴巴央求她織毛褲的即視感?

凌晨一點，姜妍收工。

回到酒店，她明顯感覺到小茉莉心事重重。她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小姑娘還沒睡，正坐在沙發上擼閃電的狗頭。

姜妍一面用毛巾揉著濕發，一面問她：&ldo;怎麼了?不開心?&rdo;

小茉莉抱著狗頭，抬眼望著她，終於還是把憋在心裡的話問出了口：&ldo;悅姐姐，我知道你前些天去古名山，帶回的植物是一種草藥，你不讓我碰，是因為那東西有毒，對不對?之後，你又去了柳明月的住處，恰好在這個節骨點，柳明月毀容了……&rdo;

&ldo;你想說什麼?&rdo;姜妍望著她。

小茉莉發現姜妍其實有很多事瞞著她，她咬了咬嘴唇，細微的聲音發著顫：&ldo;悅姐姐，她的臉是你做的嗎?你和她到底有什麼仇恨?悅姐姐，你知不知道，傷人是犯法的啊。你前途一片光明，為什麼非要為了一個柳明月，誤入歧途?悅姐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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