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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野無奈輕笑,撥開了她臉上的髮絲。
舒杳慢慢睜開了眼睛,燈光下,瞳仁似琥珀般晶瑩水潤。
「就大冒險喝了一點也能醉?」
舒杳的唇角微微揚起,帶著酒醉的憨態,而後和孩子一般,張開雙手,朝他抱了上去。
沉野的右手扶在她後腦勺,輕輕揉了揉,無奈道:「就這酒量。」
舒杳沒有說話,腦袋埋在他脖頸處,摟著他脖子的雙手緊了緊。
抱了會兒,沉野把她的雙手從脖子上拉了下來,轉身:「上來。」
舒杳很自覺地纏了上去,跟樹袋熊似的趴在他背上。
從二樓到門口,路上遇到不少和沉野打招呼的人,有服務生,也有酒吧的客人,有好奇圍觀的,也有八卦打趣的。
沉野不覺得煩,甚至格外興致好,逢人問就回一句:「我老婆喝多了。」
好不容易出了門,冬夜晚風刺骨,鑽進袖子裡,凍得舒杳一抖。
沉野偏頭看她,耳朵卻因為這動作,正好擦過她的嘴唇,溫熱的、柔軟的觸感。
沉野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努力克制自己不心猿意馬,身後這傢伙卻仗著酒勁,湊到他耳邊,自言自語似的嘟囔:「你耳朵好軟。」
沉野輕呵一聲:「我其他地方挺硬的。」
「嗯。」舒杳沒有絲毫羞澀,反而一臉贊同地點頭,「你脊柱好像有點硬,你要好好注意身體了。」
「……」沉野被逗笑了,「你少說幾句。」
「為什麼?」舒杳不服氣,「我再說你會把我丟馬路上嗎?」
「不是。」沉野把她塞進副駕駛座,扣好安全帶,一手扶著車門,一手撐在她腿側的座椅上,咬牙切齒似的,「你再說,我把你丟床上。」
「哦。」舒杳笑著,滿意點頭,「那就好。」
沉野:「……」
服了。
他繞到另一側上車,關上車門。
停車場上漆黑一片,偶爾有車從旁邊的過道經過,刺目的車前燈讓舒杳不舒服地皺起了眉頭。
沉野伸手擋在她眼前,車內昏黃的燈光下,她雙唇紅潤,眼睛水汪汪地盯著他看。
對於外人,舒杳就像一杯溫水,不會讓人在觸碰到的瞬間,就凍得縮回手,但同樣,即便你再靠近,她也不會再升溫,始終就是這麼淡淡的,以自己的溫度生活著。
只有這種時候,沉野覺得她好像格外依賴他。
沉野的手移到她後腦勺,隔開了她和冰冷的車身,湊身過去,輕輕地吻住了她的嘴角:「你醉了之後,對誰都這樣嗎?」
舒杳愣住了,他話語裡的卑微,讓她有些不忍再裝下去。
但是如果現在說自己沒醉……會不會太尷尬了?
舒杳猶豫片刻,在他即將抽身離開之際,左手摟著他的脖子,又靠了過去。
她告訴自己,反正她醉了,那做什麼都是合理的。
之前的幾次深入親吻,毫無意外都是沉野占據著主動權,但這次,她卻有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只是第一次當地主,還是不夠熟練,舌尖探入之後,就僵在了那裡。
明明不是故意的,卻似在欲擒故縱。
沉野摟著她的腰,直接將她抱坐在了大腿上。
舒杳跨坐著,後背貼在方向盤上,後腰貼著他溫熱的掌心,沉野帶著笑意的低沉嗓音,在車廂內被無限放大:「我教你。」
……
雖然停車場上車不多,但偶爾也會有車經過,舒杳一邊擔心,一邊卻又無法克制地被他誘惑著淪陷進這一場親密。
「嘟——」
外頭突然傳來鳴笛的聲音,舒杳嚇了一跳,雙手抵著他的胸口,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