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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p;…不會在我離開之前離開!我這麼些年一直在你身邊!我一直都在!所以你必須給我挺住，聽到沒有!&rdo;

莫歌聞言，還真醒了。

因為那句離開的話，白檀香給他說話，那就像是他身體裡的一根刺，讓他的心底狠狠一疼，不由得睜開眼，然後扭頭看龔繼寒，但是……莫歌的眼神隨即又迷離。

因為他又不記得，他不記得面前的人是誰，可他的眼淚也又出來，因為‐‐

&ldo;別哭……你哭……我也想哭……&rdo;

他說的時候，又咳嗽，又出血。

龔繼寒想去喊醫生，可是，他的手被莫歌拉住，&ldo;我，我不……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很多話要說給你，但……我又好睏……你，先別……哭……我……我……&rdo;

眼見他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手鬆開，龔繼寒一直含在眼裡的淚終於掉下來：&ldo;我不哭了，你別睡，你把話留著，還有一輩子慢慢說……你聽到沒有!&rdo;

&ldo;莫歌‐‐莫歌‐‐&rdo;

眼看莫歌的手垂下，龔繼寒大喊著的時候，才終於終於肯在心中承認，莫歌在他心中也許早就超越了兄弟的感情!但是老莫有沒有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眼看莫歌垂下手，閉上眼，他再不敢去試莫歌的鼻息，他除了死死的握著他的手，好像什麼都做不了。

而連續的煎熬也讓他承受不住，那一刻，他直接昏了過去。

而就是那瞬間，房門被沈槐南直接衝破，進來後，一堆外國醫生將莫歌直接帶了出去……

半年後。

京都，鵝毛大雪。

龔繼寒再回這座城時，看到這座雪城，腦子裡還有去年在京都站崗的事兒。

但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想到白家的滅，老莫的&ldo;死&rdo;……

不，老莫只是被沈槐南帶走，那時候自己並沒有試探鼻息，也沒有看到屍體，用死神的話說‐‐沒有見到屍體，就不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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