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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蠅的卵在30度經過8-14小時便可孵化成蛆;氣溫30度以上,蛆又每天可以生長024-03厘米,四到五天便可發育到12厘米,然後化成蛹,潛入泥土中,一周後成蠅……
這一幕落在門外漢的眼裡,略……十分的噁心!
龔繼寒在他不停的捏出肥蛆和蛹的反覆觀察里,很沒出息的跑路去繼續通知各個單位嚴密查詢失蹤人口去了。
莫歌聽到了,看了一眼,判定好了時間,去驗屍塊。
按照正常的驗屍流程,應當是確定死亡原因,判斷死亡性質,並推斷死亡時間以及兇器,找出死者的身源,最後推測死亡發生經過,但碎屍一類會有部分艱難,唯獨死因很好鑑別,把屍塊完整擺放在台上,逐一辨別肌肉,並根據骨頭,確定是來自同一男子後,順帶又排除了機械性窒息的症狀以及中毒和電擊死後的症狀,最後留下的有兩類‐‐
顱腦損傷致死,或腹腔器官致死。
但腹腔的肋骨全數找齊,拼湊完畢,未有傷口,那就只剩下顱腦損傷致死,偏偏這袋裡並未曾發現的頭顱,甚至手腳也無!
死因在頭部卻又無頭,便是等於找不到致死的具體兇器。
好生狡猾啊,望著滿台碎屍,莫歌忽然覺得無形中出現了一盤棋,圍棋,黑棋已擺好,便是丟失的頭顱,手腳等,留下這些發白腐爛的碎屍,是他莫歌的子。
兇犯還一併拿走內臟器官,腸子,可見其心理承受能力不一般,卻又可惜,遇到的是莫歌。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黑子的布局再嚴,屍塊上殘留的屍斑依舊留下來不少線索。
翻看屍塊上的屍斑,已然是一天後,是以指證著被害者是在死亡後一天才進行分屍,再聯合蛆蟲的四日準確時間,死亡時間定下‐‐五天前!
致死的兇器暫時不知,但是分屍的工具從屍塊邊緣的鋸痕看,這種痕只有鉗工的鋼鋸!從斷骨處打磨了部分的細碎,莫歌坐在顯微鏡前分析其中金屬成分的時候,龔繼寒又一無所獲的回來。
回來站在門前,就看到滿台面擺出人形的屍塊,但屍體的頭部,內臟,甚至可以鑑定是否窒息死亡的脖頸和鑑定男女的盆骨,都不在其列。
看來,這是個有著很嚴謹、甚至對法醫學有所了解的兇犯!
意識到這點,他不再用尋常思路推敲兇手,尤其,看到穿著防毒的服裝,戴著防毒面具的白色莫歌,對比著手術台略暗的屍塊,他忽然也有種在對弈的感覺。
面對無人報案的情況,他為數不多的棋子,都在莫歌手裡,希望這位傳說,能不負盛名的給他想要的東西……
想著死者的身份信息,死因,時間都一無所知,龔繼寒一陣陣頭腦收緊里,最後直接在長凳上睡著,然後‐‐
&ldo;轟隆隆‐‐&rdo;
第4章 習慣都是用來改變的
電閃雷鳴的音把龔繼寒叫醒。
迷糊醒來,他打著哈欠,看著腕錶是十一點半後,別開臉,看到辦公室里的燈還亮著,技術室和法醫室里的光芒也還亮著,打算起來剛要抽菸醒困,卻聽得門開。
腳步下意識的一頓,煙下意識的揣兜里,又看見已經穿好正常衣,洗過澡的莫歌。
走道里有一剎那的靜謐,只有淅瀝瀝的雨聲。
三周沒下雨的天,忽然這麼一場大暴雨,龔繼寒記起來他說不必保存現場,馬上下雨,在這一刻,忽然有種所有的艷陽天和大雨都是為等待莫歌到來,等他看完現場,然後,一場大雨,沖刷走所有骯髒罪惡&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