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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神風教的人,說,為何毒害儲君?」
「儲君?」阿袖笑道,「姓封的人怎麼會是儲君?封晚雲以為找了個會做戲的戲子坐進王府就能掩人耳目嗎?這麼多年了,她是不是一直怕昭王活著,怕的寢食難安啊?哈哈哈告訴你們,昭王活了下來還有了孩子,那才是我的主子,那個孩子才是真儲君!他馬上就要入京登基了,我在王府等了那麼久,終於可以為少主做些事情了……我那日義舉,就是為了給我少主清路!告訴你們,不僅封策,封榮她也活不了幾天,我要讓那個女人看著她的兒女一個一個的為長皇子償命,成為少主重登龍椅的墊腳石!」
作者有話要說: 奶娘說的少主……不是拾京。
不然拾京也不會這麼苦逼哈哈的進京。
真情致謝 林鏡君和阿呆的投餵給傻兒子加點幸運值。
我繼續論文。
☆、第44章 重逢
前些天儲君中毒, 嚴打各地神風教教徒, 滿京城戒嚴的陰霾總算是過了, 這幾日,世家子弟們心情輕鬆下來,就想著要聚一起放鬆放鬆, 又不好太過鋪張,於是借著給儲君慶喜的由頭, 在王府開了詩會。
有詩就有茶。
陸澤安依舊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說從朔陽來了個演茶戲的名角兒, 今日他正好請了來,讓大夥先觀戲後品茶。
拾京隨名角兒的伺候隊伍沾了光, 也來了王府,此刻塗的白亮像掉進麵缸里滾了一圈才出來的臉正仰著,在王府的西角小院裡東晃西晃,瞧見什麼都是新奇的。
一臉鬍子腫著一隻眼的延半江見要去奉茶的小少年等在門前,問拾京:「你要想見南柳, 就接那個呆毛小子的差,到花廳去, 挨個倒個茶鞠躬請他們品茶就能見到。待你見了她,再決定跟著我找你爹,還是跟著她找你爹。」
拾京扭過頭,問她:「阿娘,住這麼大的房子?住的過來嗎?」
「你別管,這叫氣派, 懂不懂?就是讓你這種野林子裡來的土孩子驚嘆折服的。土兒子,還去不去?」
「去,阿娘等我回來。」拾京把頭髮甩到身後,挽起袖子接過了呆毛小子的托盤,跟等在院外的僕役走了。
延半江搖著手上的破扇子,晃腦袋道:「我還等你做什麼,改日見,傻兒子。」
拾京到了前廳,遠遠地就能望見花廳里的圍坐在長桌前的人,他在那群人裡面尋到了一身淺紫春衣的南柳,她正在打哈欠,側著臉托著下巴,跟旁邊一個又白又軟的小女孩說話。
拾京正看的出神,臉上帶笑,前面帶路的僕役停了下來,拍了拍手,旁邊湧出幾個侍衛,一個個拿起杯子擦拭。
僕役拉過拾京,檢查了一遍全身,給他端來一盆水,讓他把手洗了,擦乾後看著他捧好托盤,不准他再碰茶碗杯子。
其實進王府時,門衛們已經摸過一遍,這幾日了解完儲君和公主的重要性之後,拾京對他們神神叨叨往人身上摸的行為表示理解,很乖的配合他們。
僕役說:「你這臉,就是這麼個妝?」
拾京點了點頭:「端茶倒水妝,吸引人。」
拾京一直在花廳前站著,等那個唱茶戲的名角兒喚茶來時,拾京高高興興端著托盤上的茶杯走了過去,卻把名角兒嚇了一跳,想說怎麼是你,這個場合又不敢說,只好行雲流水般沏滿了茶,好心伸手,給拾京指了個方向,讓他先從主位送起。
名角兒不說主位在哪,拾京也能看出來。
因為北舟太顯眼,在座的只他一人身披厚厚的狐毛披風,抱著小手爐,坐在軟椅上,病怏怏的樣子。他這些日子著實清閒,自打醒了之後,家國大事皇帝也不敢給他了,只讓他好好養身體。於是北舟這幾天享受到了二十多年來未享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