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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謝謝你。&rdo;哈桑離開了。他駛回辦公室的路上得意揚揚，他運用自己的智慧發現了重要的事情。他一坐到桌旁，馬上就寫出了一條信息。

此地出現可疑的以色列特工。納特&iddot;狄克斯坦化名愛德華&iddot;羅傑斯。五英尺六英寸身高，瘦小，黑髮，褐眼，年約40歲。

他將信息加密後，用直通電報發給銀行的埃及總部，但在密碼電文上面又附加了一句密文。這紙電文絕不會到達總部了，因為他附加的那句密文指示開羅郵局將該文發給調查局總監。

發出信息當然只是平淡的一舉。不會從另一頭得到回應或者感謝。哈桑無能為力，只有繼續他的銀行本職工作，不要去做白日夢。

隨後，開羅給他打來了電話。

這是前所未有的。他們有時給他發來電文、用戶直通電報甚至信函，當然都用密碼。有一兩次他見過阿拉伯使館的人員，得到了口頭指令。可是他們從來沒打過電話。他的報告準是引起了超過他設想的震撼。

打電話的人想要知道有關狄克斯坦的更多的情況。&ldo;我想確認你在電文中提到的顧客的身份。&rdo;對方說，&ldo;他是戴圓眼鏡嗎?&rdo;

&ldo;是的。&rdo;

&ldo;他講英語帶倫敦東區的土音嗎?你能辨出那種土音嗎?&rdo;

&ldo;沒錯，是的。&rdo;

&ldo;他的前臂上有一個刺青的數字嗎?&rdo;

&ldo;我今天沒看到，不過我知道他有那刺青……多年前，我在牛津讀大學，和他同窗。我可以肯定那就是他。&rdo;

&ldo;你認識他?&rdo;從開羅傳來的聲音中露出驚詫，&ldo;這條信息在你的檔案里有嗎?&rdo;

&ldo;沒有，我從來沒有‐‐&rdo;

&ldo;這麼說，應該填上。&rdo;那人動氣地說，&ldo;你跟我們多久了?&rdo;

&ldo;從1957年。&rdo;

&ldo;這就說明……那都是舊日的事了。好吧，現在聽好。這個人是個十分重要的……客戶。我們想要你一天二十四小時地跟他在一起，你懂嗎?&rdo;

&ldo;我做不到，&rdo;哈桑苦惱地說，&ldo;他已經走了。&rdo;

&ldo;到哪裡去了?&rdo;

&ldo;我開車送他到了機場。我不知道他要去哪兒。&rdo;

&ldo;那就弄清楚。給航空公司打電話，詢問他搭乘了哪次航班，十五分鐘以後給我回話。&rdo;

&ldo;我盡力‐‐&rdo;

&ldo;我對你盡力不感興趣。&rdo;來自開羅的聲音說，&ldo;我要他的目的地，而且要在他抵達那裡之前就弄清。眼下我們已經搭上他，我們不能再丟掉。&rdo;

&ldo;我馬上就去辦。&rdo;哈桑說，但他那句話還沒說完，電話已經掛斷了。

他放好電話。一點不錯，從開羅沒有得到一句感激的話，但是這樣已經不錯了。一時之間，他變得重要了，他的工作變得緊迫了，他們要依靠他了。他可算有機會可以為阿拉伯的事業盡一些力了，終於有了機會可以反擊了。

他重新拿起電話，開始打給航空公司。

第四章

納特&iddot;狄克斯坦選定的目標是法國的一家核電站，只是因為他的法語相比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