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頁(第1/3 页)

&ldo;是的，我們已經將發來的他的照片放進大使館的檔案袋裡‐‐不過，我們尚未接到通知，認為他已在這裡。&rdo;

&ldo;聽著。我認為他可能會與他的使館接觸。我要你從今天黎明開始把倫敦全部已知的以色列使館的在駐人員統統置於監視之下。&rdo;

&ldo;別放電話，羅斯托夫。&rdo;彼得羅夫半笑著說，&ldo;那需要很多人手呢。&rdo;

&ldo;別犯傻。你們有幾百人，而以色列只有十來個人。&rdo;

&ldo;抱歉，羅斯托夫，我不能照你的說法發動那樣一次行動。&rdo;

羅斯托夫恨不得能卡住那人的喉嚨。&ldo;這是緊急要務!&rdo;

&ldo;讓我先行備案，我聽從你的吩咐就是了。&rdo;

&ldo;到那時候，他就會跑到別處去了!&rdo;

&ldo;那怪不著我，同志。&rdo;

羅斯托夫憤憤地摔下電話，說道：&ldo;該死的蘇聯人!不經過六道批准，就不會做任何事情。接通莫斯科，找到菲利克斯&iddot;沃倫佐夫，不管他在哪裡，讓他立即和我通話。&rdo;

電話員忙碌起來。羅斯托夫不耐煩地用指頭敲著桌子。彼得羅夫大概是一名快要退休的老軍人，他只關心他的退休金，已經缺乏上進心。克格勃里這樣的人有的是。

幾分鐘後，羅斯托夫的上司菲利克斯那沒睡醒的聲音在電話中傳來：&ldo;喂，誰啊?&rdo;

&ldo;大衛&iddot;羅斯托夫。我現在在盧森堡。我需要一些後援。那海盜要聯繫駐倫敦的以色列使館，我想要監視他們的會面。&rdo;

&ldo;叫通倫敦好了。&rdo;

&ldo;我叫了。他們需要上級批准。&rdo;

&ldo;那就申請嘛。&rdo;

&ldo;看在上帝的份上，菲利克斯，我現在正在申請呢!&rdo;

&ldo;這深更半夜的，我無能為力啊。天亮以後再給我打電話吧。&rdo;

&ldo;這是什麼話。你當然能夠……&rdo;羅斯托夫突然醒悟到是怎麼回事了。他竭力控制著自己。&ldo;好吧，菲利克斯。等天亮再說。&rdo;

&ldo;再見。&rdo;

&ldo;菲利克斯‐‐&rdo;

&ldo;怎麼?&rdo;

&ldo;我會記住這件事的。&rdo;

電話掛斷了。

&ldo;下一個接哪兒?&rdo;電話員問。

羅斯托夫皺起了眉頭。&ldo;保持莫斯科的線路暢通，給我點時間想一想。&rdo;他大概已經猜到從菲利克斯那裡得不到什麼幫助。那老傢伙想讓他在這次使命中失敗，以證明只有他菲利克斯才該是掌控這件事的第一人。甚至有可能，菲利克斯和倫敦的彼得羅夫關係很好，私下裡告訴彼得羅夫不要配合。

當下羅斯托夫只能這麼做了。可那卻是一場危險的行動，很可能讓他就此脫離這一案例‐‐事實上，這可能恰恰是菲利克斯求之不得的。但是他無法抱怨賭注太大，因為正是他自己把賭注加大的。

他思考了一兩分鐘如何具體地做下去。然後他說：&ldo;告訴莫斯科給我接通庫圖佐夫景區二十六號的尤里&iddot;安德羅波夫的公寓。&rdo;電話員揚起了眉毛‐‐這可能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受命接通克格勃首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