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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胡說。」她警告:「我回宿舍了。」
「璇子。」紀天弋忽然叫住她,他的語氣忽然變得鄭重起來:「我知道有些話你不愛聽,但我還是要說,白彥辰是目前佩劍項目的種子選手,無論是他的教練,還是自劍中心的領導,都對他寄予厚望,他是要爭奪奧運會金牌的人,如果他談戀愛一定會分心,所以誰跟他談戀愛,誰就是從祖國手裡搶金牌。」
趙璇子讓他嚇出一身冷汗,煩躁的推開他:「說了沒有。」
……
晚上,趙璇子經過白彥辰平時訓練的場館,看到燈還亮著,下意識過去。
大門開著,趙璇子往裡面看,驚喜的看見白彥辰,他正在重複練弓步刺靶,也剛好看見她,表情淡淡的。
趙璇子揮揮手,想叫他,不料他身後閃出個人影,是韓深。
趙璇子忙退到門外,但韓深已經朝她走過來。
韓深出來後,特意把場館的門關上:「你是趙璇子嗎。」
趙璇子迫於壓力點頭。此時韓深在她暗戳戳的余光中,竟然長了一張法海臉。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把他比喻成法海,但這比喻一出來,她腦子裡立刻被魔音環繞。
「法海你不懂愛,雷峰塔會掉下來,法海你不懂愛,雷峰塔會掉下來,法海你……」
肯定是被韓深嚇神經了。
韓深看出她緊張,話在心裡掂量了下才說:「之前我的隊員多有打擾,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十分抱歉。」
這話趙璇子沒法接,要說剛才懵,她現在更懵。
誰需要對誰說抱歉啊,這麼晚白彥辰還在加訓,肯定是挨罰呢。
趙璇子心急的替他解釋:「不是這樣的,白彥辰沒給我們添麻煩,他還教了我很多東西。」她看著緊閉的門:「韓教練,你別罰白彥辰,是我求他教我的,而且他自己的訓練都利用休息時間完成了,他沒偷懶。」
韓深笑道:「我沒有罰他,這是正常的訓練安排。」
正常的訓練安排為什麼只有他一個人在訓練。趙璇子將信將疑。
韓深忽然又說:「你們之後這幾天,如果還有任何技術上的問題,可以隨時來問我,或者問黃教練和王教練。」
趙璇子就是再沒腦子也聽得出話里含義,韓深是讓她再有任何問題,都不要再找白彥辰。
話說這份上,趙璇子只好答應之後離開。回去的路上,她給白彥辰發了一條微信。
【暴走的小浣熊:你還好嗎。】
這條信息直到趙璇子在擊劍隊的最後一天,他都沒回,人也沒再有機會碰見。
最後一天中午在食堂吃飯,趙璇子興致索然的端著餐盤,一面夾菜,一面四下張望,總跟著白彥辰那個含羞草難得單獨出現。
奇怪啊,難道白彥辰連飯都不來吃了。她還想跟他道個別呢。
雖然這個形式化的東西可能沒什麼用。她那時候想,她和白彥辰大概以後沒什麼機會再見面。
趙璇子向一個空位走時,看見金澈和田佳琳,她鍥而不捨的走過去,想要從他們那裡打探白彥辰。
「小白鴿啊。」田佳琳聽完趙璇子的來意,咽下一口飯說:「這幾天都是韓指拿飯回訓練館,他們倆在訓練館吃的。」
趙璇子失望的哦了一聲。
田佳琳快人快語:「你不知道小白鴿多慘,從他私自教你們被韓指發現以後,他就徹徹底底被軟禁了。」
趙璇子被嘴裡的甜醋魚嗆了一口,口腔里瀰漫的都是澀澀的味道。
「軟禁?這麼嚴重?」趙璇子不信,韓教練看起來挺隨和一人,而且,白彥辰是小孩嗎,他都長這麼大了怎麼可能被人困住。
田佳琳說:「韓指讓他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