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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彥辰說:「她坑我的代價。」
白芷縮縮脖子:「對不起嫂嫂,我惹不起我哥。」
趙璇子頭皮發麻:「你不要叫我嫂嫂。」
白芷說:「我哥說我不叫的話,他就把甘蔗削成劍,把我捅成馬蜂窩。」
趙璇子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扭頭嚴厲訓斥白彥辰:「你要上天嗎。」
她語氣真挺嚴厲的,白芷和司機霎時沉默成縮頭烏龜。
白彥辰拿出回他媽那句話:「我沒長翅膀,不能飛翔。」眼看趙璇子又生氣,他忙好脾氣的說:「昨天怪我,不該對你發脾氣,我不知道是給狗做,我以為是給你做。」
趙璇子氣絕:「你罵誰是狗?」
肉丁被點名,汪汪了幾聲,從白彥辰不舒服的懷抱中掙脫,投向趙璇子的溫柔鄉。
白彥辰乖順的回了一句:「我是狗。」
趙璇子無語得要爆炸了,昨晚睡前默念要和他絕交的,為什麼還要聽他廢話。
她煩躁的從包里翻出一盒創口貼,沒好氣扔給他:「把你手上的傷口貼一貼,別沾水。」她餘光見白彥辰眼裡露出一絲愉悅,憤憤:「垃圾桶里撿回來的。」
她怎麼可能讓他高興。他高興她就不高興。
白彥辰嫌棄的扔回去:「既然這樣,你幫我拿兩個貼上,我有點潔癖。」
他把手伸過去。
趙璇子壞心眼冒出來,摁住肉丁的手一松,將肉丁哈著氣的小舌頭拱手推到白彥辰手心裡。
後者措不及防的大叫一聲,臉上的神氣勁兒,在趙璇子哈哈哈哈的爆笑中偃旗息鼓。
從傍晚開始,趙璇子忙於拍攝。白彥辰待在車裡,閒散的靠車窗,默默關注她工作中的狀態。
劇組新到這一取景地,來了很多探班媒體和粉絲,趙璇子之前參加「一台好戲」時,表現出色,公司趁熱替她發許多通稿,再加上之後參加尖叫之夜,唱歌被大家肯定,自然是圈了不少新粉。
此時,她頭髮捲成兩個俏皮的小麻花,八十年代紅色高領毛衣,牛仔褲,運動鞋,披著一件米色短外套,圍一條溫暖的大圍巾,對著圍繞她的媒體露出元氣滿滿的笑容。
這邊採訪結束,趙璇子剛退出重圍,那邊粉絲又圍上來要合影要簽名,白芷那個小不點雖然二,但處理這些遊刃有餘,大家站在一起,合了幾張影。
白彥辰聽著那邊的聲音:「笑一個,田七——」
相機在她手機咔嚓咔嚓,趙璇子站在中間,情緒飽滿的笑著。
白彥辰實名羨慕,上次和她合影還是在擊劍隊,她弄著玩,鏡頭裡要麼是兔耳貓耳豬耳,要麼就是麵條狀的大鼻涕。
蔓越莓精就沒認真跟他合過影。
看了一會兒,趙璇子那邊的工作暫時告一段落,導演叫她和翟銳過去講戲。
一外賣員遞給白芷幾大袋子奶茶,趙璇子嚮導演示意,跑過去接應,倆人一杯一杯的分給大家。
她喜歡給大家送吃送喝的毛病照舊,白彥辰笑笑,推開車門下去,下車前,考慮周全的戴上棒球帽和口罩。
白彥辰幫趙璇子遞完奶茶,袋子裡只剩最後幾杯,趙璇子一手拿一杯,故意白彥辰面前經過,一杯給翟銳,一杯給紀天弋。
白彥辰不甘無視,喊她:「我的呢?沒有嗎?」
趙璇子不理睬:「你說的,奶茶對身體不好。」
她這人心眼和針鼻不分伯仲,誰讓白彥辰大晚上對蘇妙聆浪笑,她保准今天讓他笑不出來。
白彥辰伸手去搶她的:「我喝你這杯。」
「別鬧。」趙璇子護崽般的抱緊奶茶,手忙腳亂的縮成個小雞崽,屁股拱他小腹。
她這姿勢在白彥辰看來是撒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