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頁(第1/2 页)
韓深扭頭看她消失後,目光重回白彥辰身上,後者一副目空一切的樣子,喝幾口飲料,放下瓶子自動去訓練。
韓深過去找白彥辰談話,但這事吧,他又不好批評白彥辰,畢竟人家也是無辜受害者,而且表現得非常淡定,沒受影響。
「老少通吃啊。」韓深痛心疾首的看他:「小白啊小白,你說你怎麼生這麼一張沾花惹草的臉。」
白彥辰無語的說:「只被花沾了,沒惹草,你別詛咒我。」
韓深氣得:「行行行,你就那草,咱隊隊草,咱往後低調點,你說來法國訓練一趟,回頭再讓人扣這當壓寨夫君,你說你冤不冤。」
白彥辰二話不說,把護面戴回去了:「冤。」
韓深內心暴躁:「摘了摘了,悶死也得回國再悶死。」
他摘白彥辰護面時,不小心碰著他上衣領子,眼尖的看見他脖頸那一串簽名。
韓深瞪他:「紋的?她是你什麼人?」
白彥辰沒打算刻意隱瞞,就把他和趙璇子在一起的事情說了。
韓深聽完,雖然不至於做出棒打鴛鴦這等蠢事,但擔憂也是難免,於是動之以情:「幾歲開始練的擊劍?」
白彥辰一五一十的答:「八歲。」
韓深感慨:「十四年了,人這一生,能有幾個全力以赴的十四年,你知道這個項目的黃金年齡嗎?」
白彥辰對答如流:「二十歲開始,進入競技高峰,二十到二十五這個階段,是運動生涯的黃金年齡。」
韓深點頭:「一年半以後的奧運會你二十四,最有希望拿到成績,再往後你二十八,考慮到傷病和年齡的因素,不能保證你超越二十四歲的狀態,所以這一屆奧運會,如果你沒有全力以赴,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我會全力以赴的。」白彥辰說:「我不知道我何時會失去什麼,但在我能抓住的時候,我的事業,還有我喜歡的人,我都會牢牢抓住。」
運動員是碗年輕飯,且充滿未知,每個從小苦練到大的孩子,身上多少都有傷病,傷病就決定了職業生涯能走多遠。
這個職業也非常殘酷,出成績,退役後可以從政、執教、生活不會太差。沒出成績,退役後混得潦倒的運動員也不在少數。
所以韓深的擔憂,是出於對自己喜歡的徒弟的心疼,而並非刻意阻攔他談戀愛。
白彥辰緩和氣氛的笑了笑:「這樣吧韓指,我保證不違紀,並且在下站世界盃拿到金牌,如果我拿不到,你怎麼處理我都行。」
趙璇子抵達北京後已經是半夜,她和白芷告別後,直接回家蒙頭大睡,連續錄製整整24小時的綜藝,還都是完成些挑戰類的遊戲項目,她快累暴斃了。
醒來是翌日上午,趙璇子才想起來看手機,她手機早就沒電自動關機了,她連上線,開機,微信右上角赫然顯示「263」這個數字。
太嚇人了好嗎……
趙璇子顫抖著打開,一條條信息躥出來,差點卡殼,她逐條略過,是幾個群的群內互動,沒什麼重要的事。
看到最後才看見白彥辰給她發的好幾條信息,早就被亂七八糟的信息轟炸,擠到最下面了,他上一條信息還是好幾個小時前,她趕緊回他。
【暴走的小浣熊:剛剛結束工作,睡了一覺〒▽〒】
他那邊才凌晨四五點,沒回。
趙璇子洗漱完,煮了一包泡麵,一面吃,一面看電視。
自從和白彥辰在一起,她養成了看體育新聞的習慣,調到這個頻道時,畫面剛一閃而過擊劍新聞的鏡頭,趙璇子忙拿遙控,往回倒了幾分鐘。
播的正是佩劍隊員在巴黎參加海外冬訓的報導,記者身後,兩名劍客正在激烈交手。
趙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