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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真珩想要拉童彩花起來,卻被童彩花無情的拒絕,狠狠瞪了他一眼。
「下次我犯病,你必須配合我。要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
席真珩被童彩花突如其來的霸道給驚了一下,臉一紅居然點頭了。
雖然童彩花也想把李響就這麼扔地上不管了,但是要是他醒過來告狀也挺鬧心,乾脆麻煩席真珩背著去了他家裡。
路上童彩花因為這次任務一點兒沒漲屬性點心情煩悶,罵系統系統又不搭理她。所以一直沒有說話。
到了席真珩家裡,她想去直接澆菜,被席真珩給攔了下來。他不知從哪兒找來的繩子,把李響五花大綁的扔在了院子裡。
右手提著一個大桶,裡面都是一會兒童彩花要去澆菜地的水,俗稱水肥。
童彩花的煩悶一掃而空,面上揚起一個壞笑來,和席真珩心照不宣。
一大瓢肥水潑在臉上,李響雖還沒醒,但眉頭卻不自覺皺了起來,鼻翼微動。童彩花推開席真珩,接過水瓢毫不留情的往李響臉上又潑了三四瓢,力道之大,無異於扇巴掌。
李響身上濕乎乎的一片狼藉,本來綁起來的頭髮都落下來好幾縷貼在臉頰上,渾身上下還散發著一種難聞的味道。
讓潑了水肥的童彩花席真珩二人都不自覺後退兩步。
半桶水肥下去,李響終於醒了過來。剛一醒過來就看見兩個人正肩並肩站在一起,笑眯眯的盯著他。
他頓覺不對,後腦勺傳來陣陣的疼痛,似火燒一般,鼻腔縈繞著揮之不去的惡臭味。衣服都粘在了身上。他想動彈,四肢卻被緊緊的綁了起來。就連嘴裡都被塞了一大團的破布。
「嗚嗚嗚。」他奮力的掙扎,眼神通紅的盯著童彩花,額上青筋暴起。
「呦,表哥醒了。」
「嗚嗚嗚。」
童彩花就跟沒察覺到李響嘴裡有布條一樣,用胳膊去懟席真珩。席真珩低頭,童彩花在他耳邊小聲說:「你給他個活干。要不他回家該告狀了。」
席真珩耳朵麻酥酥的,童彩花身上散發著一股好聞的皂角味。暑夏的風都是熱的,吹得他心中躁動。
「席真珩,我跟你說話你聽見了嗎。」
童彩花見席真珩久久未動,又戳了他肩膀一下。席真珩這才回過神,連連點頭。
板正了身子,看著一臉憤怒盯著他們的李響,霎時換了副嚴肅的面孔。
「我可以給你一份工作。工錢有這個數。」他抬起幾根手指。
李響本來還在一直亂動,但看見席真珩的手勢瞬間呆愣,不知道怎麼反應了。
「不過前提是,以後你都要聽彩花的話。」他話音一轉:「要是讓我發現你對彩花動手的話」
李響本來還在銀子的衝擊下糾結怎麼辦才好,一抬眼看見席真珩那冰冷的眼神,身子一抖,匆忙搖頭。
明明是個看上去和他差不多年紀的少年,可渾身上下卻散發出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氣場。好像他但凡忤逆了對方的心意,這條命都會丟。
童彩花沒看見席真珩的表情,只是覺得她這個表哥簡直就是個紙糊的老虎。欺軟怕硬,不足為據。
童彩花本來是想在威脅李響兩句的,最後卻被席真珩給支開了。
一直到澆完菜地,收拾完屋子,她和席真珩二人在飯桌上吃飯的時候。
席真珩一天沒吃飯,就等著晚上這一頓,用勺子盛了一大口的宮保雞丁送入嘴中,口齒不清的對童彩花道:「今天這個雞丁做的好吃,明天我還要。」
童彩花下午被那水肥熏得至今都沒什麼胃口。
「你給我表哥安排的什麼活?累不累?」
席真珩嘴裡塞了一堆東西,還給童彩花遞了一大勺的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