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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邦雖然於華沙起義失敗後移居巴黎,但他的靈魂與波蘭同在。他所做的樂曲充滿了對祖國的崇愛和思念,波蘭國人都知道這份情操,所以都很喜歡他的曲子。蕭邦的樂曲就是波蘭的心。所以不是隆&iddot;提博也不是柴可夫斯基,而是蕭邦國際鋼琴大賽,波蘭的參賽者在這場比賽中拿到榮譽的意義就在這裡。」
楊再次點頭。不過,雖然對蕭邦樂曲的難度那番話乖乖聽進去了,但只是表面同意而已。並非不能理解康明斯基的話,只是無法心悅誠服。如果父親和康明斯基的道理無誤,那麼自己不就是一個宣揚國威的道具而已嗎?這種不悅感是來自代溝?或者是自己對國事的漠不關心呢?
康明斯基好似又看穿了楊的心思,他微笑說:
「別煩了啦,楊。鋼琴家是透過演奏來成長、來更深刻了解自己和世界的。不管蕭邦大賽的結果如何,你從當中獲得的,肯定是你一生的財產吧。」
然後把手搭在楊的肩上。每當學習遇上瓶頸時,這個動作總能安撫人恢復平常心,好懷念啊。
「你知道的,因為我之前教過你,所以不能參加對你的評審工作。也就是這樣,我才能在這裡給你一些無害的忠告。」
「無害的忠告?什麼意思?」
「就是所謂的外界評論啦。這種評論有些是根據資料,有些是根據傳言,但在評審之間私下聊的,往往都是正確的信息。我要說的是有位評審接受音樂雜誌採訪時自己講出來的,所以告訴你也沒關係吧,就是有兩名對手跟你勢均力敵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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