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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任何東西都有替代品,可命只有一條。
他在房裡四處看了看,目光最終落到一架軟榻上,他旁若無人地向軟榻走去,將何垂衣小心地放在榻上,揉了揉他冰涼的雙手,很快又鬆開。
做完這一切,他雙腿冷不防地顫了一下,撐著床沿幾乎要站不住身體。
武帝緊抿著唇瓣,額頭青筋凸起,本就帶傷的手指深深陷入床沿,掙扎了片刻才站直身來。
他站在榻邊,一動不動,對善業道:「把藥拿來。」
善業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些,「武弟,你當真要為他冒險?」
他回頭凝視著何垂衣,篤定地說:「這是我欠他的。」
貴京王眼神在兩人之間流轉,幾次想開口,最終都沉寂下來。
善業的笑容完全消失,他大步走到武帝身邊,冷臉道:「吃。」
武帝從容接過,最後坐到床邊,眼神幾乎眷戀地看著何垂衣。
如果有天,這雙眼睛會看不見。
他突然很想聽一聽何垂衣的聲音,嘗一嘗何垂衣身上的汗珠。
將這個人從頭到尾都變成自己的,讓任何人都肖想不得。
在那瞬間,武帝腦子裡升起了一個瘋狂的念頭。
他了解何垂衣,十分地了解。如果,他因為何垂衣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廢人,何垂衣一定會永遠留在他身邊。
利用他的愧疚,他的罪惡,將他永遠捆在身邊。
他伸手,臨摹著何垂衣的臉。
「如果我這麼做,你會怪我嗎?」
理所當然的,不會有人回答。
武帝嘆息一聲,將毒藥送進嘴裡,當毒藥靠近雙唇時,一隻手忽然抓住了他。
他不解地看向善業,「朕已經答應你了。」
善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幾乎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來:「這毒,無解。這個毒,沒有解藥,你明不明白?」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真是個連兒子名字都記不清的大豬蹄子!
推個基友的古耽文,敲好看哦,敲甜!
《主角受他畫風清奇》
文案:
紀星河穿進了一本書。
不久後,這個小山村,將會被魔頭遲醉滅個一乾二淨。
而他,手握團滅劇本,前排席預定。
紀星河一度十分絕望。
萬幸,在這個金丹多如狗,元嬰遍地走的修真界,靈藥它,絕跡了。
系統:宿主!只要點亮這本圖鑑,我們就能苟進決勝局!
紀星河就過上了今天幫老村長移山,明天幫村口王大媽種花的苦逼生活…
直到某一天他突然發現,
山上的瘋醫是藥王,村口的王大媽是某某靈族的老祖宗,怕水的老村長是人形增益buff發放機
【小劇場一】
初見時,反派姿容絕世,紀星河對其驚為天人,一見傾心。
紀星河:這位道友,我心悅於你,不知你可否與我結為道侶?
遲醉:抱歉,我的心裡只有劍。
紀星河:好的,拜拜。
道玄子:唉,今天也是日常擔憂大徒弟要娶那把劍為妻的一天…
失憶後:
紀星河笑著摸了摸給他送來一大袋種子的老村長家小孫子的頭。
遲醉瞧見,生了悶氣,一下午沒有說話。
第二天,他起了個大早,上山砍了一排樹回來。(仙劍忘塵在角落自暴自棄…
拖到了紀星河面前,他說,「不要摸他,摸我就夠了。」
緊接著,低下了自己矜貴的頭顱。
紀星河:這他媽誰頂的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