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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以後我們站在它跟前，兩個人低頭看著一小堆石頭。

&ldo;瓊斯，&rdo;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嗓音在發抖，但我儘量說得像平時閒談一樣，&ldo;瓊斯，你認為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do;

他笑出聲來。&ldo;你不會放棄，是不是……我想我和大家一樣，因為我和以前一樣還是想得很多。我想……這裡發生得太多，我們無法理解。&rdo;

&ldo;你覺得這樣說就夠了嗎?&rdo;

他聳了聳肩。&ldo;是的。&rdo;

我在發抖，抖得幾乎說不成話。&ldo;我實在不明白我為什麼要做這些事!&rdo;

過了一會，他說：&ldo;已經做了。&rdo;

他伸出胳膊摟著我的肩膀。&ldo;來吧，埃德蒙，我們回去吧。你累了。&rdo;

他輕輕地拉著我轉過身來，&ldo;我們回去吧。&rdo;

爬上工地和登陸艇之間的小山後，我們轉身又看了它一眼。高大的白塔群聳立在夜空中……

&ldo;你有什麼打算?&rdo;瓊斯問。

我搖搖頭。&ldo;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想過。或許……我會回地球。去看我父親。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rdo;

瓊斯低沉的笑聲在真空的靜寂中滾動。&ldo;很可能事情本來就該如此。&rdo;

他又用手臂攬住我的肩膀，讓我轉過身。

我們開始朝登陸艇走去，回到其他人那裡，回去。

瓊斯搖搖頭，用平板的語調說：&ldo;我們做夢，醒來時在一個寒冷的山坡上。我們又去追尋那個夢。開始的時候是那個夢，從夢中醒來的過程卻永無休止。&rdo;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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