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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上有點癢。
聶星琢不太舒服,和姜執對視不想輸了氣勢,伸出腳不輕不重地踢了姜執腿一下,「看什麼看,你又不是沒捏過我。」
口吻裡帶著佯裝的小凶怒。
姜執沒理會,略略垂眼把聶星琢雙手用一隻手握住,動作慢條斯理,像是刻意讓她感受到被轄制的過程,聶星琢掙了掙,沒掙開。
她有點慌,聲音還撐著氣,「你做什麼?」
姜執伸手摸上聶星琢的臉,捏了兩下,漫不經心的,沒用什麼力氣,臉上觸感卻久久不消。
這狗男人至於這麼睚眥必報的,他還捏回來!
沒想到姜執不止捏回來,還要收利息,手又移到聶星琢素白的脖頸,拇指在她脖頸處打著圈,聶星琢穿著無袖睡裙,明明姜執手放在她脖子上,她卻覺得裸露在空氣里的皮膚都起了顫慄的感覺。
聶星琢試圖阻止,可手被姜執抓著,她自詡明城小仙女也不好意思大幅度施展腿上功夫,竟任由姜執又把手挪到她後頸,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她抬頭看姜執,姜執目光很靜。
聶星琢從中看出淺淺的一層試探的意味。
從臉蛋到脖頸,試探她的底線,姜執手向下掠去,幾乎壓著她的睡衣邊,聶星琢領會到姜執的意圖,兩隻被轄制的手一齊向前推了推姜執。
姜執力道略松,聶星琢掙脫,顧不得秋後算帳,儘量不碰到姜執的貼著門邊出去,丟下一句「我去收拾了」就跑到畫室。
聶星琢步伐略慌,姜執沒攔她,看著她跑進畫室緊緊關上門,眉峰很輕地挑了下。
聶星琢背靠著門,捂了捂跳得有點快的小心臟。
結婚前她也本著聯姻小公主的身份想了下婚後該怎麼處理這種情況,但婚後過得太過安樂,姜執又是個常在公司並不怎麼居家的人,她除了名義上多了個丈夫外其實並沒有感到生活有什麼特別大的變化。
誰知道姜執莫名其妙開始試探她,還想破她防線。
聶星琢自己捏了捏微燙的臉蛋,剛才要不是她阻止,那狗男人還想碰哪!
她應該生氣,對,生氣。
聶星琢重重點了點頭,翻來覆去地想姜執說她連個山都爬不上去的話,貨真價實地來了氣。
本著這點叛逆感,聶星琢第二天就帶著小行李箱和方恬的攝影團隊一齊出發,出發前還給姜執留下了小彩蛋。
她趁姜執去公司潛入次臥把姜執的洗面奶沐浴露一系列全部換成了苦茶味,還裝作沒事人一樣的把姜執原來的全部打包到了垃圾簍。
苦不死他。
聶星琢在車上走神,猜想姜執發現時的樣子還無意識地露出笑來,方恬一直在前面那趟車上被攝影師耳提面命地講注意事項,終於有喘口氣的功夫跑到聶星琢的車上就看到自家小閨蜜禮貌的微笑下顯出那麼幾分蕩漾來。
方恬:「……?」
「我在想你你卻在想男人?」
聶星琢回神,皺了皺眉,「你奇奇怪怪的在說什麼。」
車已經出發挺長時間,路慢慢顛簸起來,聶星琢看了眼窗外,地境也顯出荒涼。
「我們快到了?」
方恬也看了眼外面,「估計沒有吧,我看攝影師給我的照片上比這荒涼多了。」
前面的司機回復道:「太太,還有近三個小時。」
聶星琢看現在已經顛三倒四的路,極有先見之明的沒有想像南安莊的路。
不過她聽到司機聲音又有點生薑執氣,她今天剛要出門司機就已經等著,還說是姜執的命令,她剛在姜執臥室做了壞事出來有點小心虛,忘了拒絕就直接吩咐司機去找方恬。
算了算了,姜執派人送就送,反正山她是要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