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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陶對郝果子道,&ldo;將馬解下來駝行李。這車等少爺進了縣衙,再派人來取吧。&rdo;
陶墨只好從車裡下來。
郝果子道:&ldo;不知上一任的縣老爺走了沒有。若是沒走,我們怕是沒地方住。&rdo;
老陶道:&ldo;我打聽過了。上一任縣老爺是病逝的,家人早將他收殮回鄉了。&rdo;
郝果子嘟噥道:&ldo;這下更糟,連個提醒的都沒了。&rdo;
老陶道:&ldo;著什麼急?縣老爺不在,縣丞、主簿和典史總在的。或許還有師爺,這些人都比縣老爺要通曉世故得多。&rdo;
郝果子這才不說話了,利落地將行李卸下,捆到馬上。
陶墨站在道邊,身體不停地哆嗦著。
老陶將暖爐取出,讓他提著,&ldo;多少暖和點。&rdo;
陶墨勉強從袖子裡伸出兩根手指,捏住。
一行三人和一匹馬重新上路。
冰雪微融,腳下最是濕滑。
郝果子連摔了三跤才總算摸出門道。
陶墨原本也要摔,但每每被老陶扶住。莫看他年邁,卻是三人之中步伐最穩健的一個。
這般磨磨蹭蹭,竟也趕在關門之前進城。
在無人山林走久了,突然遇到嘈雜鼎沸的人聲,三人都生出恍然如夢的錯覺。
郝果子擦了擦眼角道:&ldo;以後這裡就是家了。&rdo;
老陶道:&ldo;未必就是一輩子。&rdo;
郝果子瞪大眼睛道:&ldo;你說少爺會被罷官?&rdo;
&ldo;呸。&rdo;老陶連忙吐了口唾沫在地上,伸手一拍他的腦袋,不悅道:&ldo;不能是升官麼?&rdo;
郝果子乾笑著牽馬往前溜。
陶墨和老陶遠遠地跟在他身後。
或許是有了人氣,陶墨覺得昏昏沉沉的腦袋終於清醒了些。
郝果子順著東大街,一路尋到縣衙門口,叩門遞帖子。
等陶墨到時,裡面的人已經迎了出來。
&ldo;官文說老爺要過了正月才到,沒想到年前就到了。真是有失遠迎。&rdo;那人見陶墨好奇地看著他,自我介紹道,&ldo;我是原縣太爺張經遠的刑名師爺,敝姓金,老爺稱我金師爺便是。&rdo;
陶墨老老實實地喚了一聲,&ldo;金師爺。&rdo;
金師爺目光如炬,在三人中間晃了一圈,落在老陶身上。
老陶道:&ldo;小人是跟東家來守門的。&rdo;
他說的謙虛,但金師爺卻看得出這三個人中,就屬這個最難纏,當下哈哈一笑道:&ldo;老爺千里赴任,理當進屋再談。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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