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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剛剛熾昕說得話難聽了,赫連荀甚至還有心思安撫洛傾,&ldo;阿傾,你別多想我沒想讓你怎樣,我們是朋友不是嗎?&rdo;
這番話說得明白,仿佛再說洛傾不過想多了,說是朋友,卻沒明說自己對洛傾到底什麼想法,洛傾神色一頓,徹底煩悶了起來,這種以朋友的身份留在身邊的事情,看來是躲不開了,眼下撕破臉也並不好。
氣氛一下安靜了起來,白露坐在馬車裡都感覺外面氣氛跟尷尬,她掀起帘子想說話,洛傾卻看了她一眼,說她不能多吹風,又把她的帘子放了下來。
而此刻東越太子府,氣氛卻遠遠比這裡更冷上幾倍,展懷安身上的傷不過是隨意擦了一下,遠不如蘇眉嚴重,可他如今擔心的卻不是蘇眉。
那個刺客到如今都一點消息沒有,仿佛來無影去無蹤一般,堂堂太子府久好像成了他遊戲的地方,傷了太子,傷了一個侍妾,居然安然無恙全身而退,一想到這裡展懷安就覺得臉像被人打了一般火辣辣的。
心底寒霜一片,最近的事情太多了,小初說的那些殺人如麻的刺客,會不會是行刺他的人?他想不明白,只覺得自己周身全是麻煩,想不明白躲不開,每次都是打他臉面的事情,讓他顏面掃地。
戚風如今已經不敢在展懷安面前出現,沒看好太子妃事失職其一,抓不到行刺太子的刺客是失職二,兩件事情都足夠要了他的命,而六安因為要伺候展懷安的衣食,就有些膽戰心驚了。
六安看著在哪兒不知道站了多久的太子,端著手機的餐盤,躊躇著不敢上前,只能站在身後遠一點的位置,&ldo;殿下,該喝藥了。&rdo;
提醒別人喝藥,這實在不是一件好差事,六安低垂著,沒去看也感覺身前太子的氣場更冷了幾分,他忍不住整個人都打了個哆嗦。
等了許久,都沒聽到有回答的聲音,六安一口氣還沒徹底松下去,展懷安一腳踢翻了身邊的椅子,桌椅相撞,椅子彈開碎片飛砸在六安身上,端著藥的手卻是抖都沒敢抖一下,整個人蹦緊了身子,站的端端正正的。
展懷安似乎覺得這樣火氣少了一般,抬頭看了六安一眼,&ldo;去讓戚風,請慕將軍過府一趟。&rdo;
六安鬆了一口氣,將藥湯放在桌子上,低垂著頭趕緊退了出去,&ldo;奴才這就是安排。&rdo;
退了出去,六安心底卻是計較了一番,府上的刺客抓不到,只怕是想請將軍過來商議一番了,將軍奔再搜查太子妃,如今府上一出事就把人叫了回來,看來比較起來,還是自己比較重要,心底這般想著,六安腳步上卻是一點不敢耽擱。
這這日子以來,太子府從沒太平過,往後恐怕也是平靜不下去,六安望就琉璃居一眼,哪裡倒是如冷殿一般寂靜得不像人間。
洛傾他們一行人有連夜趕了一趟路,最終在這片山林深處,找到了一出廢棄的茅草屋,四面都被山林樹木圍了起來,是個四合院的樣子,平靜脫俗,洛傾幾乎一眼就喜歡上了,&ldo;這個地方不錯,不如就在這住了,離剛剛的地方也不遠,剛好可以欣賞美景。&rdo;
赫連荀架馬走到馬車旁邊,看了那有些破舊的茅草屋一眼,輕聲說道,&ldo;這裡是不錯,空氣好,也安靜適合養病,可以住到你們身體徹底好了,再離開也不遲。&rdo;
洛傾點點頭,沒多說什麼,既然赫連荀說了對自己不過事朋友,那她就當是認真的,朋友嘛互相關心一下而已,她不能再想多了。
也不管赫連荀心底還在像什麼或許還想說什麼,洛傾就已經放下了自己馬車的帘子,赫連荀看著那碎花的帘子,心底微微嘆息一聲,卻又無可奈何。
熾昕在馬車裡,帘子放下來確定赫連荀看不到以後,狠狠地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