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第1/3 页)

接下來的兩天裡，每天下午少年都如期而至，但是我們每天都這樣沉默著坐足3個小時，誰也沒說過一個字，搭檔甚至還把手機關了。雖然我很想出去走走，但是我不希望錯過任何一個看到轉折的機會，於是這兩天我只好都窩在房間裡看書，哪兒也沒去。

當我們在這個城市待到第六天的時候，轉折出現了。

少年這次來了之後，只坐了不到5分鐘就開口了：&ldo;你結婚了嗎？&rdo;他問的是我。

我搖搖頭。

少年又轉向搭檔：&ldo;你也沒結婚吧？&rdo;

搭檔點點頭：&ldo;沒有。&rdo;

少年：&ldo;你為什麼沒結婚呢？&rdo;

搭檔：&ldo;我為什麼要結婚呢？&rdo;

很顯然，少年被這個反問問愣了：&ldo;嗯？嗯……對啊，為什麼要結婚呢？嗯……我覺得……是……好吧，我們換個話題好了。你戀愛過吧？&rdo;

搭檔：&ldo;當然。&rdo;

少年：&ldo;你曾經對你的戀愛對象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嗎？&rdo;

搭檔：&ldo;過分的事情？指什麼？&rdo;

少年：&ldo;呃，就是不太合常理的那些……&rdo;

搭檔：&ldo;我還是不明白你指的是什麼，但是從字面上說的話，應該沒有過。&rdo;

少年：&ldo;我做過。&rdo;

搭檔：&ldo;你是說你戀愛過？&rdo;

少年：&ldo;其實不是，那時候我才5歲。我非常喜歡幼兒園的一個老師，每次見到她，我都會撲上去抱住她的腿。&rdo;

搭檔忍住笑：&ldo;但你並不明白那意味著什麼，只是一種衝動行為，對吧？&rdo;

少年：&ldo;對，非常原始的那種衝動。那個漂亮老師對我的表現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每次她都會像撕下一塊膏藥那樣非常耐心地把我從她腿上撕下來。&rdo;

搭檔笑了起來：&ldo;你抱得有那麼緊？&rdo;

少年也在笑：&ldo;非常緊。因為我很失望她沒有任何驚喜的表現，所以有一次我決定做出一件讓她誇獎我的事兒。&rdo;

搭檔：&ldo;你做了什麼？&rdo;

少年拼命忍住噴笑堅持講完：&ldo;我把一大攤鼻涕蹭在了她的大腿上。&rdo;

搭檔笑著問他：&ldo;你為什麼認為自己那樣做會得到誇獎？&rdo;

少年：&ldo;因為我曾經把鼻涕擦到我媽的一條手絹上，然後被我媽夸，而那天幼兒園老師裙子的花色跟手絹非常接近！&rdo;

我們3個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笑夠了後，搭檔問：&ldo;後來那個老師再讓你抱過她的大腿嗎？&rdo;

少年：&ldo;當然沒有，不但如此，從那之後，她每次見到我時，如果空間足夠的話，都是以我為中心點，繞一個半徑兩米以上的圓。&rdo;

搭檔笑著點點頭：&ldo;可以理解。&rdo;

少年：&ldo;但我有那麼幾年並不明白為什麼，我覺得我做得很好……&rdo;他笑著搖了搖頭，&ldo;當然，後來我明白了。&rdo;

搭檔：&ldo;你弄懂男女那點兒事兒之後，戀愛過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