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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解开头巾咬着半截石头,义无反顾地把匕首插进去将子弹取出,随着清脆的一声响,花生泄了口气靠在石壁上,左臂更是动都不能动,疼得眼冒金星,若不是强大的意志力撑着,怕是早就晕了过去。他缓缓捡起头巾,用嘴咬住一角,重重一拉,不由得惨叫一声,半分钟没办法思维,眼前乌黑天旋地转,等再次睁开眼睛时,什么都成了双影,看起人来也模糊不堪,朦胧中只看到刘荣被刘安抓住胳膊甩了出去,花生甩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但听到黄白大叫了一声:“爹!”然后如狼似虎地朝刘安扑了过去。
花生顿时警醒过来,他顺着黄其中的方向爬过去,只见黄其中双手捏着脖子,眼睛凸出,双腮不住的抖动着,血喷了出来,喷的花生一脸一头都是,花生哭喊着:“干爹!干爹!”黄其中已经无法答应他了,面目抽搐地感到可怖,花生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而黄白还和刘安缠斗在一起,片刻之后,黄其中的身体不再抖动,花生哆嗦着探了下他的鼻息冰凉一片。花生抱着黄其中的尸首痛哭起来,气管里像是隔着层塑料纸,怎么使劲都觉得要窒息了一样。花生在那个瞬间有些不识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看着在石室里打斗的黄白和刘安,他恍然大梦初醒一般,掰着黄其中大摇:“干爹,干爹!”只是黄其中木然地躺在他怀中,身上的血迹还未干,黏着花生的手心冰凉一片,望着黄其中的侧脸花生悲从心来,黄其中虽然不是他亲爹,但是这么多年来对自己和黄白一视同仁,甚至有好吃的都是先留给他,黄其中给他的不仅仅是救命之恩,而是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庭所在,看着黄其中不再抽动的脸颊,一把火仿佛从脚底烧到了头顶,他对着刘安就是狠踹一脚,卡住他的脖子死都不肯松手,这三人纠缠在一起直直向玉统万城撞了过去,一声巨响之后那玉统万城跌在地下断成两半,与此同时石室开始剧烈的摇动,门居然缓缓合拢,到底刘荣还是有几丝清明,她冲上去大力撞开三人,死命抱住刘安的腰叫着:“快走,快走!”黄白扯过花生,狠狠在刘安下颌处打了一拳后抓过刘荣,红着眼睛看了黄其中一眼就往石门处冲,待他和花生挤过石门后,刘荣也挤出了半边身子,可是刘安一跃而起,拉住了刘荣,黄白又无法再次挤进去,而且石门仍在持续合拢,泣血涟如的刘荣一发狠将黄白远远推了出去,不舍地看了他一眼侧身回到石室内,黄白眼睁睁看着石门合成一条缝,他双手扒住石门,用尽全身力气还是不能延缓合拢的趋势,花生见状不妙,刘荣是出不来了,黄白再这么坚持下去一双手会废在这里。他抠起黄白的手指,硬掰下来,在两人的注视下石门终于合上了,不留一丝缝隙,一切声音都被切断了静得骇人。
第十七章 情殇(6)
黄白和花生都没说话,黄白一见石门合上顿时委身在地,双目无神地仰面躺着,一秒钟后他站起来抓着花生的领子,放肆地大叫着:“玉佩!给我玉佩!”花生从口袋里掏出玉佩递给他,黄白将玉佩放在先前开门的契合之处,可半天不见反应,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过去后,黄白将玉佩摔在地上,趴在石门上哭喊着:“爸,爸!刘荣!开门!开门!”也不知喊了多久,黄白的声音嘶哑了,手指也因抓挠而破裂,在石门上留下一道道血痕,显得格外触目惊心。花生躺在地上,鼻尖一酸,这他娘的算什么事?千辛万苦地找父亲,刚见面不到一小时就阴阳相隔,想起黄其中将他接到家中养育,想起黄其中教他历史,花生的眼泪一下子崩溃而出。偌大的石室里,只剩两个绝望的男人在低声哭泣,一道门隔开的是最挚爱的人。
“小白,这是为什么?”花生没头没脑地问。
黄白坐在地上,在一片黑暗中他心如死灰,甚至觉得这世界生无可恋,花生摇晃着站起来,大量的失血让他重心不稳。
“小白?”他轻轻地叫着,但黑暗中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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