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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能得他青睞,煞費苦心,之前同情她倒是想多了,看來郁清梨還沒打消那些念頭,如若不然,方才挑釁般的笑是何意?一時之間,越發厭惡郁清梨。
郁清梨緩緩開口解釋:「鵝絨暖和沒有什麼稀罕的原因,無非是它絨朵大,蓬鬆性好,且回彈性優異,保暖性強。」
七皇子噢了一聲,這回倒是發自內心的感嘆了一句:「沒想到郁姑娘倒是耳聰心慧,您是如何能想到用鵝絨的?」
郁清梨:「 」
還能怎麼想到?她總不能說在21世紀羽絨服遍地都是吧?
只能嘴角抽了抽道:「全是姑母教導,清梨先前為老夫人準備壽禮時並未想到這些,是姑母提及,這才想著用鵝絨一試。」
郁氏無奈的搖搖頭,寵溺的笑了笑,並未戳破郁清梨的小謊,看向老夫人謙虛道:「這還得歸功母親,若不是母親照拂,阿梨這孩子貪玩,三天兩頭的新鮮想法,尋常人哪兒能受得了。」
這般你推我往的客套話,郁氏直接將所有功勞推給老夫人,老夫人得了眾人艷羨,心下舒暢不已,紅光滿面。
「是啊,老夫人心胸這般寬廣,才能造就郁姑娘這機敏的想法,要我說,靖國公府,真是藏龍臥虎,人才輩出,自然少不了當家主母教授。」
「是啊是啊,要我說,是清梨姑娘有才氣,老夫人有善心。」有人應和道,眼神卻時刻不離開老夫人身上的坎肩,忍不住心下想著,自己也要做出一件才好,只是這郁清梨又不肯全數交出法子,也不知能不能托郁清梨做一件。
老夫人被眾人如此一奉承,心情更是好,連聲笑道:「各位謬讚了,哪裡是老身的功勞,要我說,還是清梨自己肯上進,又好學。」
江息溪正同幾位官家小姐從後花園出來,這頭看著人群將郁清梨圍成一團,自己母親正在人群外,沒弄清楚怎麼回事,走過去一問,弄清前因後果後。
江息溪先是冷哼一聲,而後一翻眼白,嘴上鄙夷:「不過是件坎肩,有什麼稀奇,左右也是沒袖子的,難不成還能放兩條腿不成。」
再說了,往日這郁清梨就是她的狗腿子,能有多大的本事,無非就是小打小鬧,恰好瞎貓撞上死耗子罷了。
荊氏收回目光,轉身看向身邊的江息溪,登時覺得氣不打一處來:「郁清梨都知道給你祖母準備賀禮,你就只知道玩,聰明勁一點也沒放在正事上!你看郁氏回頭不得得意死!」
江息溪一時間也不好說話,生怕說什麼衝撞了荊氏,只是跺腳暗惱:「給祖母縫製了件坎肩而已,頂多就出個這麼大的風頭罷了,難不成還能叫他們郁氏光耀門楣?」
這話一出,隨即只聽見那頭寧奕道:「既然鵝絨如此保暖,煦之,你說若是邊防的將士能穿上鵝絨的禦寒衣物,會不會冬日裡就不那麼容易生凍瘡了?」
郁清梨倒是沒想到寧奕會突生此言,給邊防十萬將士做羽絨服,大可不必,那得剃禿多少鵝?
不過,原只想借老夫人將鵝絨坎肩推出去,沒成想,廣告商自己送上門,要為她來打廣告,這天家人的廣告一打,她還缺推廣出去的機會?
第6章
卻聽江煦之語氣微涼,冷聲道:「行軍打仗,碰到的千難萬險又何止凍瘡,沒有這冬衣,便打不了仗了?」
郁清梨:「 」
寧奕也不是傻子,自然能聽出江煦之的不痛快。
江煦之平日裡素來想著軍營將士,今日如此不近人情,寧奕自知是何緣由。
他抬眼看了看郁清梨,立時噤聲。
郁清梨想要說些什麼懟一懟江煦之,卻忽聽見老夫人開口。
「七皇子體恤軍心,若是我們國公府能為邊陲將士做些什麼,靖國公府上下,自當全心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