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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路中間的時候，豆豆已經沒氣了。

「你在哪裡找到它的？」溫挽蹲下去，用紙巾將它的照片擦拭乾淨。

豆豆愛乾淨，身上的毛髒了總會跑去學校附近小店裡，在人家門口的水管子旁邊轉悠，蹭人家的水沖個澡。

邢楚言沉默了一會兒，輕聲道：「垃圾桶。」

「那日我剛剛畢業旅行回來沒幾天，發現你家裡搬空以後沒幾天我想著去找找豆豆……」

他找到豆豆的時候是它出事的第二天，邢楚言在附近的一個垃圾箱看到了它。

他用紙箱子將豆豆帶回了家，找了個木頭盒子放進去，埋在了後院兒。

溫挽擦了擦眼淚，「我在b市那次，看到拍賣會上的一個水晶雕刻的小狗，跟豆豆特別像。」

「但孫啟之非要跟我搶……」

她放棄加價以後回去越想越後悔，如今看到豆豆在裡面睡著，更加後悔。

邢楚言從袋子裡，拿出了一個黑胡桃木的盒子。

像是首飾盒，卻又更大一些。

溫挽吸了吸鼻子，看向那個盒子，「你不至於在這兒跟我求婚吧？」

「打開看看。」邢楚言將盒子放到她手裡。

溫挽撥開鎖扣，將盒子掀開。

白水晶在陽光下顯得通透異常，小狗擺件坐在盒子裡，吐著舌頭看著她，仿佛在笑。

溫挽愣了兩秒，怔怔地抬起頭，「你是最後加價的網友？」

「嗯，是我。」

那天，邢楚言一開始沒準備出手，他知道溫挽想要。

但後來眼看著孫啟之將價格越抬越高，溫挽宣布放棄加價的時候，他匆忙把東西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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