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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登,就是这个,梦幻家庭合成照。」她炫耀的转转手上的东西。
二话不说,贺德抓过相本猛瞧,才看了几眼,年事已高的他差点没把气笑岔了,老半天都伏在地上拚命的捶打地板。
「欸,小贺,节制一点,你可是有妻有儿的人喔,万一笑死了别赖我!」她把责任归属撇得一乾二净。
「哈哈,安姊,季先生看到这些全家福没有当机立断说要跟妳分手吗?哈哈……」瞧他一个大男人笑得泪花滚滚来。
「欸欸,小贺,你给我收敛一点喔!」安郁茜踢踢他的肚子。
「哈哈,没看过这么丑的小孩,我的妈呀,有谁敢要,要我是季裕棠,我马上跟妳分手,呵呵……」
「很抱歉,他没有。」她一屁股坐在他旁边。
这就是她百思不得其解,觉得十分诡异的地方,季裕棠是真喜欢她,还是他本来就不具审美观念?
抑或是说他脾气宇宙无敌超级好,是以任她怎么摆弄,他还是不说分手,真是怪人一个……
他是真的爱她吗?她脸上的欢愉顿时一丝不剩。
「小贺,你说他为什么不跟我分手?」她用再认真不过的严肃表情问。
贺德思索十秒,「因为妳把人家吃了?」
瞬间,迎头一记爆栗赏去,「鬼咧,我像是那种出手不人道的女人吗?」外加无数道凶狠狠的目光。
亏她这么认真的询问他的看法,这个笨贺德到底在鬼扯啥!气死了。
「……像。」虽然挨揍了,但是基于童叟无欺的个人原则,他还是冒着生死危险讲了实话。
吼,气的ㄌㄟ……
安郁茜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索性一脚踹去,好让贺德的屁股分裂两岸、各自为政。
「喔,很疼欸……」他跳脚抗议。
「给我安静一点,还不快来帮忙想想,到底要怎样才会让他自愿分手!要不然届时屏风你买给我。」她一边恐吓他,一边歪着脑袋拚命的想。
「不能妳先说吗?」就分手ㄇㄟ,有人说就行啦!他不懂安姊在坚持啥。
「笨,我不做坏人!况且给人家留一点余地嘛!这种事给他决定,免得说我黑心肝。」
说分手?安郁茜摇摇头。好难,因为她会舍不得,舍不得把这么宠溺、呵护她的男人赶走,好为难,心都觉得疼了。
贺德摸摸下巴,忽地他灵光一现,「啊!我敢担保这个一定有效。」走去废纸回收箱翻翻找找,终于让他找到弥足珍贵的一张海报传单。
「安姊,登登──」他戏剧性的抖开皱巴巴的海报,眼眸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她定睛一看,海报上写着──台湾佛道灵学大师首场海外布道大会,当下她难掩错愕的苦笑不休。
「小贺呀小贺,你真是……」她摇摆着食指,频频对他的鬼主意点头赞赏。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贺德,这家伙果然是她贴心的助理,永远知道拿什么来讨她欢心,永远可以解决她挣扎的难题,这再不给他加薪,真是说不过去了。
只是……她竟然开始害怕去想象季裕棠说分手的模样。
吃尽了安郁茜歇斯底里的苦头,季裕棠满脑子都是想要逃到天涯海角的念头。
可是他不行,因为这是被寄予厚望的赌注──
重感冒痊愈后,早上一进办公室,他马上把手机关掉,还教唆总机小姐只要听到是安小姐打来的电话,一律唬弄说他正在会议中,他要疏远,彻底的疏远她,好抑制她日益张狂的歇斯底里。
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显然又低估了安郁茜的能耐。
叩叩叩──
「进来。」季裕棠忙着处理病假所积累的工作,连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