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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了,怕自己工作都要掉,不解釋吧,好像工作更不保……想了想,還是解釋一下更妥當。
屏幕界面停留在通訊錄頁面,一番掙扎後,最終她決定還是打電話過去解釋一下。手指正要按撥通鍵,電話響了,是周陽打過來的。
她懷揣著忐忑不安的心接通了電話,以為自己要飯碗不保了。誰知周陽半句沒提趙全友的事,只是例行通知她今天不用練車,等雪停了再練。
掛完電話後,溫酒有點懵。
昨天一時衝動,趙全友被打時,她也沒攔著。事後冷靜下來了,才感到後悔。
趙全友再無恥、再混蛋,她也不該縱容學員當眾毆打他,尤其是還有華尋在場,要打也得私下裡找個沒人的地方打,這樣才不會落下把柄。
周陽的電話像一場及時雨,讓她徹底鬆了口氣,只要工作保住了,一切好辦。
帝皇酒店內,天還沒亮,剛過五點。
華尋單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另一隻手拿著手機貼在耳邊站在落地窗前。
他耷拉著眼皮,斜靠在陽台上,一臉嚴肅地對著電話說:&ldo;想請你幫個忙,把安城的遠山駕校收購了。嗯,你沒聽錯,就是收購一個不太出名的駕校。&rdo;
掛了電話後,華尋疲憊地按了按太陽穴。昨天晚上,他一夜沒睡,躺在床上,腦中反反覆覆縈繞著溫酒八年前最絕望最痛苦的一幕。
而另一邊,昊天計劃,正如火如荼的進行中。他的腦袋早已被擱放在了閻王手裡,說不定哪天就被奪走了。
可是看到溫酒現在的情況,他心如油煎。
他能為她做的,就是儘量讓她生活過得順遂一點,經濟一點點好起來。
對於溫酒,他是喜歡的,只是那份喜歡被他壓得太深,深到連他自己都快忘了。再見到時,才一點點從血肉里剝出來。
二十號過後,安城這邊的任務一旦完成,他就又要開啟新的征程。像是一條不知歸期沒有來路的船,飄蕩在茫茫大海上,看不見沙岸。
安城今年的冬天特別冷,除去前面一段時間停停下下的三天小雪,昨天跟今天,已經連著下了兩天大雪,好多路都被封了,駕校也面臨停工,訓練場上鋪著厚厚的雪,沒法再練車。
溫酒在家閒著沒事做,就打掃衛生,籌備年貨。其實每年過年,她都沒什麼好籌備的,家裡就她跟溫博兩個人,也吃不了太多東西。
兩人份的餃子,兩人份的瓜子花生糖,兩人份的年夜飯,兩人份的歡笑。
中午吃過飯,溫酒正躺在沙發上看家庭倫理劇打發時間。突然門鈴響了,她遲疑片刻,走過去在貓眼裡看了眼,是小區鄰居陳芳。
打開門,溫酒笑道:&ldo;陳姐你來的真巧,快進來坐,我今天沒上班,正閒得無聊打算去找你。&rdo;
陳芳一臉笑容地走了進來。
兩人在客廳一邊摘菜,一邊看著家長里短的電視劇說著家閒話……說著說著,突然間陳芳話題一轉。
&ldo;小酒呀,你今年也有二十五了吧?&rdo;
溫酒一愣,隨口回道:&ldo;才滿二十五不久。&rdo;
&ldo;哎呀,那翻過年就是二十六,虛歲都算二十七了。&rdo;
溫酒:&ldo;……&rdo;怎麼一下就二十七了?!
陳芳繼續說:&ldo;我二姑媽有個侄子,今年三十二,雖然離過婚,有個八歲的女兒,但他家條件很不錯,是拆遷戶,在東城那邊有四套房。我跟他說過你的情況,也把你的照片給他看過,他對你還是挺滿意的,就看你有什麼意見。&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