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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跪在病床前,抱住床上男人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肝腸寸斷。
哭著哭著她突然聞到一股腳臭味,捂著嘴乾嘔了一下:&ldo;嘔,華尋,你的腳怎麼這麼臭?&rdo;
而門口,顧南澤一臉懵逼。華尋拄著拐杖,臉冷得似霜雪。
這個愚笨的女人,認錯人就算了,還污衊他有腳臭?!
&ldo;你還要哭多久?&rdo;
冷不丁一道寒涼的聲音自背後傳來,嚇得溫酒沒跪穩,下巴一下用力擱到了臭腳男人腿上。
男人直挺挺地聳了一下,露在外面的兩隻眼無聲地做著抗爭。
華尋氣得想笑,他拄著拐杖走進來把溫酒拽走:&ldo;笨死算了,認錯人這種低級行為也能幹得出來。&rdo;
&ldo;怎麼還怪我了?顧、我按照他說的病房號找過來的,臉都看不到,我哪知道他不是你。&rdo;
顧南澤弱弱地解釋:&ldo;我說的是槍傷,沒說有這麼嚴重。&rdo;
溫酒反駁:&ldo;你雖然是說的槍傷,但你也沒說沒有別的傷呀。誰規定,受槍傷前不能有別的傷,萬一是被打得遍體鱗傷之後再開槍打的呢?&rdo;
華尋大掌掐住她後脖子,咬著牙把她往外推。
病房裡,溫酒坐在沙發上,小口小口喝著果汁,時不時抬眼看一下華尋。
顧南澤只說了病房號,她進病房前還確認了幾遍,確實是他說的那個,她怎麼知道華尋住的是。所以,這真的不能怪她。
像是聽出了她的心聲似的,華尋笑著捏了捏她的臉:&ldo;我沒怪你,好了,彆氣了,去給我削個蘋果。&rdo;
為什麼使喚起她來,使喚得這麼理所當然,誰給他的勇氣。
她憤憤地說:&ldo;華老師,你要是不嚴重的話,我就回去了。&rdo;
&ldo;怎麼,你希望我很嚴重?&rdo;他歪躺在床上,長臂一伸,從床頭柜上拿起煙盒,銜在嘴裡正要點菸,溫酒上前一把給他拔掉,用力扔進了垃圾桶。
&ldo;都受傷了,還抽什麼煙,你就不知道克制點嗎?&rdo;
&ldo;你是在關心我?&rdo;
溫酒一怔:&ldo;對,是。&rdo;
&ldo;好,那我不抽了。&rdo;他笑得很勾魂攝魄,拍了拍床,聲音沙啞性感,&ldo;來,坐過來,陪我聊天。&rdo;
溫酒沒說話,瞥了眼還站在屋內的顧南澤,臉一沉,扭到一邊去。
華尋看向顧南澤,聲音立馬冷了下來:&ldo;你可以走了,今晚就回部隊。&rdo;
直到腳步聲遠了,再也聽不見,溫酒才將臉轉過來面對他。
華尋寵溺地摸摸她的頭:&ldo;一點也不乖,不是說了讓你在家等我麼,怎麼不聽話跑來了。&rdo;
&ldo;我聽顧南澤說你受傷住院了,一時心急就趕了過來,沒想那麼多。&rdo;
&ldo;這個理由我喜歡,允許你不聽話。&rdo;
溫酒皺眉,怎麼總覺得華尋對她像對小孩子一樣。
見她秀眉微擰,華尋在她眉心按了按:&ldo;怎麼了,不高興?&rdo;
&ldo;你是不是把我當小孩?&rdo;
&ldo;當什么小孩,我想要小孩就讓你給我生一個。&rdo;他長指穿插進她發間,一邊給她梳理著頭髮,一邊按摩著她的頭皮,聲音低醇醉人,&ldo;我拿你當寶貝,心尖上疼著的小可愛。&rdo;
溫酒被他一句話撩得心都在顫,她紅著臉接不上話。同時又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