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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像是被排除在外一樣，一種怪異的亢奮在兩人之間瀰漫開。突然裝著原子筆的那個口袋有些動靜，她匆忙將手伸進去。

原子筆不斷抖動，力氣大到幾乎要從口袋裡跳出來。直到身邊兩人奇怪的交流結束，何楊心滿意足地離開辦公室，原子筆激烈地反抗才徹底結束。

姜如許懷疑，何楊身上有什麼不對勁，就像她的原子筆一樣。

也是被學校里的怪物纏上了嗎？盯著何楊的背影，姜如許有些不安，她覺得，那天夜裡的鬼怪一定是纏上何楊了。

班主任等何楊出去之後，轉頭對姜如許說，「看樣子到我們的時間了。」她示意姜如許可以先喝茶，姜如許則侷促地捧起杯子。

面前蒼白著臉的女人快速問道：「首先，姜如許同學，你對寧馨了解多少？」

被直接喊名字的姜如許有些忐忑，即使她自認為與寧馨死亡無關，但是這種直呼姓名的行為以及女人刻意營造出來的，近乎審訊的氣氛，讓人感到十分不安。惶恐得幾乎想要將所有的事情全盤拖出，儘快逃離這裡。

「我和寧馨並不算太熟，」姜如許思索著，仔細聆聽自己的聲音，以確認沒有混進去奇怪的東西，「她私生活怎麼樣我並不了解。」

姜如許選擇大談特談目睹寧馨死亡當天的情景，那是她可以確定自己沒有參與過的，關於寧馨展開的活動。

「那天我正補考完，和徐凱一起走出教室，就看見寧馨掉在我們面前。那個時候辦公室的一位主任還把我們喊上去問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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