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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還疼嗎?&rdo;
&ldo;有一點。&rdo;
我偏頭去啄他的唇,一句一句與他說著對不起,他摟著我的手臂,哭訴道,&ldo;我以為你再也不要我了。&rdo;
&ldo;瞎想什麼,我怎麼會不要你。&rdo;我把他摟進懷裡,坦白道,&ldo;其實,我才是害怕你恨我呢。&rdo;
他眼淚滴落在我的唇畔,淡淡的有些苦澀。
我沒想到孩子會來得這樣快,按照日子,恐怕是第一晚就有的。
最多本月二十號,我就得上京趕考去了。所以我想趁著在他身邊的時候,為司徒靜初做點兒什麼,來彌補他。
做飯對我來說倒是很簡單,每每見到他滿心歡喜的吃光我做的食物,我既開心又心疼。
半夢半醒間,聽到他微弱的抽泣,我以為是夢,掙扎醒來,發現真的是司徒靜初在哭……他身體緊貼在床裡面,努力壓抑著聲音,卻還是因為抽噎而顫抖。
我把他撈進懷裡,&ldo;你不要哭了,這樣對你身體不好。&rdo;我尋著親吻他淚濕的眼角,柔聲安哄道&ldo;寶寶還會有的,不傷心了,我們還會有很多很多孩子,你要相信我。&rdo;
司徒靜初抽了會兒,才蹭蹭我的臉,算是聽進去了。我就在想啊,照我們倆的年齡來看,兩人都還是孩子,怎麼會有小孩了呢?
這種問題以前根本就沒想過,現在經歷過一次,我定會謹記在心上,下一次,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
陪護的日子過得格外的快,轉眼到了春闈出發的日子,原本我是單獨出發。
但司徒靜初他要跟來,加上我也不放心司徒一個人,我爹和家翁和他說了許多道理,他嘴上答應得很好,實際確實聽不進去。
也就我和司徒大人能說得動他。
但司徒大人畢竟要管理府衙庶務,哪裡能時時盯著司徒靜初呢?而我又即將遠行……
老實說,看他一天天病怏怏的樣子,我真擔心再回來,這個人就沒了。
從沒這麼不安過,於是我試著跟司徒大人商量,我帶著司徒靜初一起去京城。
大人同意了。
只是我預留的時間只有十四天,馬車它太慢、只能騎馬趕去京城。
騎馬十天的上下,我帶上司徒靜初,多耽擱兩日也沒事。這一路帶他去看看異鄉的風景,且當做散心了。
為了讓他坐得舒服些,我在馬上弄了個特別的坐墊,厚而服帖,又柔軟,就算不會騎馬,坐在上頭也不會太顛。
古代的春闈,北方和西北其實還在隆冬季節。
二月二十後的武江府天氣極冷,在城裡還有仿佛建築和城牆擋著,走在街上覺得還湊合、可一出城門,北風呼嘯而來,頓時冷得人直打哆嗦。
即便裹著厚實的斗篷,風仍從褲管袖管灌進來,冷得夠嗆。
我體格還好尚且如此,他們幾個男孩子怎麼受得了?
我擔憂的看向司徒靜初,這才發現他此時裹得跟個大粽子似得,還有穀雨,小滿二人皆是全副武裝。
本來司徒靜初穿得就夠多了,也不知是誰又給他加了件藍底銀蝶的厚披風,頭上也戴著同款雪帽。倆小廝則是翠綠與淡粉的披風雪帽。
他們穿得那麼厚實,寒風根本吹不透好嘛!
感情四個人里,就我一個穿得最少、
天氣太冷,加上我穿得最少,我以為還是快些趕路得好,這樣我好歹能少挨點兒凍、
&ldo;走吧、&rdo;我把司徒的馬韁往前拽了拽,拍馬前行。司徒雖然不會騎馬,但有我給弄得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