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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他,棉花收成後,我就會把剩下的俘虜全部送去大昭,屆時,我會給他要個君後的稱號。
司徒靜初更希望我能平安無事。
同年八月,我親自&ldo;護送&rdo;貴族俘虜去京城,同期,西邊大月蠢蠢欲動,大約是覺得,從錫州城直接打過來,會比較快。
大昭新帝比當年來京城趕考的我,還要年輕些。
她是外戚扶持起來的,本就是個傀儡,見我好很好說話,便有意親近。
我叫她封我的北地為雪國,這個名字很有詩意,我是雪國國主,我夫郎就是雪國的君後。
我們不稱王,不稱帝,只是從城主變為國主。甚至不跟大昭作對,我還可以替她擺平西邊的月國。
新帝王只是個傀儡,她也沒辦,只能答應。
今年年初,大昭除西境駐軍,其餘地方的兵馬均折戟在了北地。
眼下的大昭,抵抗月國都是難事,就不談對付我了。外戚對我也有所忌憚。
其實我此時大可以替新帝王除了外戚,可是幫了她,她可未必會感激我,搞不好沒了制約,還會反戈來對付我。
就跟她老娘一樣,搞不清楚敵人究竟是誰。
作為出兵酬勞,我只要錫州和牧州一帶連衣的六城,黃石城我不動。
新帝王鬆了口氣,道我是個言而有信之人。 不管我是不是言而有信,但她希望我能是。
等她寫完封國聖旨,
我順便告訴她,老子有生之年都不會南侵。
這是我對帝王的承諾。
但我死後,我家初一,初五會南侵否,這我就管不著了。
畢竟這倆孩子和我不一樣,她們是從小生活在有權的母親膝下,我又常常征戰,殺伐決斷做得事還不少。
萬一膝下養出個混世魔頭,那還真是……
反正我活著的時候,絕不願看著雪國的鐵騎,踏入中原大地的、
我拿到封國聖旨,雪國自此與大昭成為盟友,而且我拿到與月國接壤的西沙城,便派人去當地招人,斥資將西沙城重建。
回家前,錫州知州盧道雲被遣送回京城,還記得多年前,她代替我接管錫州城時,多麼囂張。
雖然也被我治了一回,但事情過去這麼些年,當我再次看見這個囂張的女人,我還是想揍她。
過不去我不能揍她,但現在,我可以當著盧丞相的面,將她狠揍一頓。我這西蠻子+北鬍子的野蠻性格,把得罪過我的人打一頓,這沒什麼的。
另外,新帝王為討我歡心,將徐學士貶官,發配西北黃沙鎮,做縣令。聽說那地方比西沙城還窮。
正式離開京城時,偶然聽路邊議論,袁庭威心有多狠,害當年恩師遠走異鄉,徐家夫婦也和離了、
我叫人割了那講話人的舌頭,提著那舌頭,告訴所有人:袁庭威與徐晞白並不是師徒,徐家夫婦也是暗度陳倉,徐氏在家宅偷管家,徐晞白在后街養外室。
至於徐晞白被貶官,那是因為她得罪了盧丞相,活該、
我抓著那亂講話的舌頭,說的話還是很有信服力。而且,這些都是早就調查出來的。
至於當年,拿我策論被扶持成狀元的閔文沖,早在我被貶去北地放羊的第二年,就被盧丞相諫言幾項大罪,最後落得個腰斬的下場。
聽聞這消息,我有些唏噓,若是當年沒有閔文沖,那個被推上改革大浪尖上的就會是我。
不過,閔文沖是文人,界限擺在那,我是武人,又喜歡踏實做實事,我有政績,曾經帝王也想殺我,但她也堵不住天下的悠悠眾口,所以只能派我去放羊、
這就是我能當國主,而她只落得個腰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