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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部分的時間裡,太宰治和櫻見早苗是形影不離的。
但只是大部分。
就在他難得沒跟著少女的時候,櫻見早苗和人打架了。
由於發生衝突的雙方都是幻術師,所以預想中的血肉模糊、傷筋動骨倒是沒有發生。只是打架雙方都慘白著臉躺在床上,一時間也分不出來是誰吃了虧。
艾珀嘆氣:「說吧,怎麼回事?」
「她私自把我的客人帶出了夏之庭!」朱娜率先告狀。
早苗也不甘示弱:「她把我種的薔薇給踩了!」
春之庭的薔薇是艾珀當年陪著早苗親手種下的,一人一句告狀,高下立判。艾珀果斷地選擇了早苗。
來看熱鬧的人除了艾珀還有賽博和珍妮,見艾珀在照顧早苗,珍妮便自覺地照顧起了朱娜。
唯一沒事幹的賽博抱臂在一邊說著風涼話:「朱娜,你可真是有本事了,連呆苗你都打不贏了。」
本來躺著的朱娜就因為吃了虧而不爽,現在還有人煽風點火:「你倒是沒本事,喜歡了她那麼多年,還不是輪不到你。」
這話一出,房間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賽博冷著臉磨了磨牙:「真敢說啊。」
「好了。」被房間裡詭異的氛圍折磨,艾珀發話趕人:「無關人員都出去,讓她們兩個安心休息。」
「我應該不算無關人員吧?」太宰治笑眯眯地指了指自己,當著賽博的面坐到了早苗的床邊。
艾珀略帶同情地看了賽博一眼,果斷對太宰治放行:「你不算,阿苗就留給你了。」
「多謝。」
直到房間裡的人都走完了,早苗才略顯尷尬地解釋:「你別聽朱娜瞎說,我和賽博就只是朋友。」至少她自己是一直這麼認為的。
少年沒有急著回復他,而是俯視了另外一張床上的朱娜。對方倒也不虛,明晃晃地直視太宰治陰鬱的眼神。片刻後,少年微笑:「看朱娜小姐這個樣子,挪動地方應該也不是很方便了,那這裡就留給朱娜小姐吧。」
語畢,他伸手將躺著的早苗打橫抱起。
少女的驚呼聲伴隨著兩下微弱的敲打落在了他胸膛。
出了房間,太宰治終於開始回復早苗前面解釋的那句話:「是不是朋友,現在阿苗說了不算數了。」
早苗一僵。
「現在我說了算。」
如果吃醋能具現化的話,早苗估計兩缸子都不夠裝太宰治喝的飛醋。
少年既不惱又不鬧,和他說什麼都是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讓早苗看得膽戰心驚。
這絕壁是暴風雨前最後的寧靜!
「阿治——」
「嗯?」
「你沒生氣吧?」
太宰治戲精附體般地開始自怨自艾:「我沒生氣。我有什麼好生氣的。我生什麼氣呢。」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無理取鬧?
好在太宰治也不是真的和她置氣,在早苗想出應對策略之前,太宰治就恢復了正常:「不如阿苗給我蓋個章吧?」
「什麼章?」
「櫻見早苗專屬章。」
大概是獨創的名詞戳中了少女的笑點,早苗笑意盈盈地向太宰治招了招手示意對方低頭。
而太宰治也真的很配合地低頭了。
「這就給你蓋個專屬章。」少女揪住太宰治的衣領向下拽,少年配合地彎腰。
隨後頸間的繃帶被撥開,裸露在外的肌膚突然被一片濕濡和溫熱所覆蓋,饒是精明如太宰治也驚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欣然接受,甚至更加放低了姿態方便早苗用力。
少女小狗般舐咬。
「這個章夠了嗎?」
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