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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痛苦喊不出聲。
凶詭狡詐之輩死有餘辜,至於證據?證據見不得光,簡寧總不好跟人說,我沒事就去偷聽牆角?
簡寧沒去看韓迎秋,目光轉向周冬玲,她不是把賭注押在韓迎秋身上嗎,希望滅在她前頭,沒有什麼比這更令人絕望了。
失望大多來源於「我以為」
而現在她們「以為的」全是泡沫,一碰就散。
周冬玲愕然看了簡寧一眼,巨大的恐慌將人淹沒,而後就加入了抽搐的行列。
包括許榮祖。
韓迎秋突然犯羊癲瘋似的發病,一開始村民們不明所以,後面三人組同款抽搐,連痛苦的表情都一模一樣,太古怪了!
瞧熱鬧的人神情不由微妙起來。
腦洞大開,發揮最大想像。
有人忍不住小聲嘀咕:「瞧他們那樣,你們說是不是老天看不過眼,降下懲罰?」
「像是。」
「先前大隊長不是講,周家丫頭在村裡有同夥嘛,我還以為就是許榮祖呢,許是我想岔了,搞不好韓知青跟他們也是一夥的。」
「就是,同夥可以是一個,也可以兩個三個。」
不然怎麼解釋三人同時同款犯病。
怪力亂神,這種話犯忌諱,大夥不好明目張胆議論,收著音兒,互相遞著眼色你嘀咕一句,我回應一句。
希望落空,周冬玲臨死前瘋癲,大約抱著自己還會重生的美妙想法,狂叫一句:「我還會回來的,我要你們死,你們全部都得死。」才咽氣。
簡寧:不,你想多了,你們仨連做人的機會都沒有了
神燈懶洋洋飄回窩,簡寧在副本做主線任務,遇到的反派大多是飽含氣運,靈魂強大的人,神燈吃慣大餐,對這種靈魂弱小,氣運微弱的人提不起多大興趣。
三人相續咽氣,宋大夫趕過來,查看一番,無果。
不科學的死法,宋大夫表示超出醫學範疇,不歸他管。
村民們拍手叫好,作惡就應該付出代價。
死了正好,冰雪嚴寒省得還要往公社送一趟犯人,苦等上面判刑。
一夜未眠,連夜把三具屍體用破草蓆一裹,抬去之前關豬的荒丘挖個坑一燒,就地撿些亂石草草一埋了事。
三人不是一夥的嗎,如此一來倒也全了三人生不同衾死同穴。
周家人早早就溜回了家,他們還要在水磨村生活,哪敢鬧么蛾子。
就這麼地都要夾緊尾巴做人,還鬧。
倒是許婆子不依不饒揪著幾個村幹部哭鬧一陣,她家孽子差點把村裡的底氣一把火燎光光,村幹部們早失了耐性,直接撂話,你要不滿可以去公社告,你兒子自己作奸犯科不干人事兒,從房頂上摔下來受了重傷,熬不住死了,怪得著誰。
不帶怕你的。
話鋒一轉,告是你的自由,但人就不要留在水磨村了,反正你們家原本就是外來戶,最後的一分情消磨乾淨,咱也不需要給你留什麼情面,把你家的戶消了,從哪來回哪去。
這麼一說,許婆子立時啞火。
外面是啥光景,現在她孤家寡人一個,離開水磨村就是個死。
至於韓迎秋,往上面打個報告,了事。
反正幾千雙眼睛看著,沒人碰她一根手指頭,她自己發病死了。
埋人簡寧沒去湊熱鬧,天那麼冷,早點回家睡熱被窩。
一家四口走到半道上,忽聞一聲槍響。
紛紛臉色一變。
「家裡出事了!」
簡寧他們在村里忙碌期間,三莽子帶了一群二流子過來,人根本沒去老太太家的院兒,直奔簡寧家的後院,新建的院子牆頭高三米,鑲嵌著玻璃渣和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