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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岳父。&rdo;張勱恭敬答應,&ldo;家父家母昨兒還念叼著,命我到正陽門大街拜見祖父。&rdo;這是一定的,要娶徐家女兒,哪能不拜見徐家祖父。
作者有話要說:先到這兒。
接下來是要準備結婚了,打算時不時的雙更,讓勱勱和阿遲早點成親。
☆、60彼其之子(下)
徐郴微笑,&ldo;仲凱明日可得閒?若明日得閒,咱們同到正陽門大街。&rdo;張勱自是知他心意,笑道:&ldo;巧了,正打算著明日過去。有岳父帶領,我這心裡可就有底了。&rdo;
和和氣氣一起吃了中午飯,徐郴面有倦意,去書房小憩,&ldo;仲凱,我要失陪了。&rdo;他自從吐血之後,身體有些虛弱,受不得勞累,一直在延醫調養,習慣午飯後略歪一歪。
如果是普通的女婿,這時彬彬有禮的跟岳父告辭,請岳父慢走,也就算是周到了。不過張勱顯然不是普通的女婿,堅持和徐遜三兄弟一起送徐郴回了房,親自服侍他歇下,方才輕手輕腳出了門。
四人一起往徐遜的書房走著。徐述崇拜的仰頭看著張勱,&ldo;姐夫,您什麼都會,什麼都做的完美無缺!連給爹爹掖被角,也是又輕柔又體貼。&rdo;徐逸贊同的點頭,&ldo;姐夫您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rdo;張勱親呢摸摸他倆的小腦袋,&ldo;我晚晚給師公掖被角,純熟之極。阿述、阿逸學過《賣油翁》吧,&l;無他,但手熟爾&r;。&rdo;
徐述、徐逸同時大聲說道:&ldo;學過,知道!&rdo;徐遜笑著訓斥,&ldo;兩個小淘氣,知道什麼?各拿一本《歐陽文忠公文集》,找到《賣油翁》,全文默寫一遍我看。另外,逐字逐句譯出來,用詞要典雅。
徐述、徐逸一向慣於被大哥考較功課,當下也不覺有異,到了徐遜的書房,也不假手小廝,興沖沖親自搬板凳踩上,到書架上取了《歐陽文忠公文集》下來,神氣活現的保證,&ldo;不就是默一遍、譯出來麼?哥,我倆才思敏捷,很快做好!&rdo;
兩位小小少年留在廂房做功課,徐遜陪著張勱去了上房,&ldo;仲凱,這幅山居圖,一起賞鑑賞鑒。&rdo;張勱凝神觀看許久,贊道:&ldo;用墨淡雅,疏密得當,極富意境。&rdo;
徐遜紅著臉站在張勱身旁,期期艾艾問道:&ldo;仲凱,你臨出南京之時是見過我岳父岳母的,兩位老人家可安好?&rdo;張勱依舊專注看畫,&ldo;甚好。不只季家舅父、舅母,其子女亦是人人平安喜樂。&rdo;
徐遜臉更紅了。
張勱不動聲色的品評著牆上的山成圖,&ldo;這幅畫墨色濃淡乾濕並用,極富有變化,極靈動有生氣。舅兄,您說可是?&rdo;徐遜回過神來,忙道:&ldo;仲凱所言極是。&rdo;其實張勱說的什麼,他根本沒怎麼在意。
兩人在老紅木太師椅上坐下,書僮捧上茶來,品茗談天。&ldo;仲凱,羽林衛指揮使馮峻,近來可是觸怒了聖上?&rdo;徐遜好似不經意的問道。
張勱沉吟道:&ldo;老馮能放□段,甭管對著誰都能稱兄道弟,人緣好的很。聖上面前更是盡心盡力,惟命是從,不過此人生性好飲,酒後入宮,擾了聖駕,已是難以挽回。&rdo;
張勱頗有些奇怪,羽林衛屬宮中近衛,和徐家這樣的文官之家向來沒什麼瓜葛,怎么舅兄會關心起馮峻?
徐遜臉上的紅暈已慢慢下去,心情也漸漸恢復正常,閒閒說道:&ldo;如此,羽林衛指揮使,豈不是即將要換人了?仲凱,以你的資歷,可能中選?&rdo;羽林衛指揮使,向來和錦衣衛指揮使、金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