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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紅偎翠強多了。
還是成親好啊。不過,要想成親,先要定下新娘;要想定下新娘,先要依著禮節求親。鄧攸在巷口徘徊許久,最終還是鼓起勇氣到了平北侯府門房,求見張勍。
鄧攸被請到外院書房。沒多大會兒,高大偉岸的張勍微笑走了進來,&ldo;則仁好雅興。&rdo;才升任羽林衛指揮使,公務也忙,宴請也多,居然有空過來閒聊。
鄧攸長揖見禮,&ldo;張大哥安好。&rdo;張勍微微一怔,這小子是怎麼了,這般正經八百、規規矩矩的?簡直不像他了。敢情升了官,連禮儀也變的周到、嫻熟了。
寒暄後落了座,小廝元光殷勤獻上好茶,&ldo;鄧指揮使,知道您愛喝君山茶,這是上好的金鑲玉。&rdo;君山銀針,茶芽內面是金黃色,外層是完整的白毫,雅稱&ldo;金鑲玉&rdo;。
鄧攸彬彬有禮的致謝,&ldo;有勞。&rdo;張勍含笑坐在他對面,心中著實不解,連對著小廝也如此客氣了?從前倒沒發覺,花花公子鄧攸其實教養不錯。
品了一會兒茶,鄧攸額頭有了細細的汗珠。該怎麼說呢?到底該怎麼措辭,方才得當?張勍覺著他很不對勁,卻不點破,悠閒的陪他坐著。
一個坐立不安,神情緊張;一個好整以暇,輕裘緩帶,鄧攸和張勍面對面坐著,形成鮮明對比。
&ldo;那個,張大哥,能不能賜杯水酒?&rdo;鄧攸憋了半晌,憋出這麼一句。
張勍笑道:&ldo;有梨花白,有芙蓉露,有桂花釀,則仁喜哪種?&rdo;鄧攸擦著額頭的汗珠,&ldo;梨花白便好。&rdo;這酒勁兒大,壯膽子。
張勍笑著吩咐元光,&ldo;上梨花白。&rdo;元光清脆答應了,手腳麻利的擺上下酒小菜,燙上梨花白。幾杯酒下肚之後,鄧攸腦子一熱,起起身把椅子搬到張勍身邊,密密問道:&ldo;大哥,兄弟我托您辦的事,如何了?&rdo;我老早就拜託過您,替我尋摸個身家清白的絕色女子,您當沒當回事啊。
張勍微笑,&ldo;則仁好不性急。&rdo;鄧攸託過他的唯有一件事,那件事,並不好辦。絕色美女本來就少,身家清白、性子通透,能讓鄧攸看上眼的,就更少。
真有難得一見的好姑娘,也看不上鄧攸。鄧攸這個人,風流成性,再難改好的。旁的不說,只衝著他好色、紈絝、欺男霸女的名聲,就讓好人家的姑娘望而卻步。
鄧攸的親事難辦,寄居在平北侯府的程帛姑娘,親事也難辦。
程御史臨回南京之前,曾含混提到,&ldo;若有合適的人家,表弟、弟妹直接替帛兒定下便是,竟不必問我。&rdo;程御史又不糊塗,他自然知道,張並、悠然說下的親事,定比程太太說的親事強上百倍。
不只程御史,連遠在山陽城出家為尼的程濛也來過信,&ldo;雖說庶出,到底是我程家的姑娘,你們若眼裡有我,尋個體面人家、出色子弟,風風光光把她嫁了。&rdo;
程家的事,在平北侯府一向是大事,不敢掉以輕心。若是平北侯府出面給程帛說親事,必要無可挑剔的人選方可。人才、家世,哪樣也不能差了。否則,豈不開罪祖母。
&ldo;祖母,是萬萬不可得罪的。&rdo;平北侯府眾人早已在這一點上達成共識。他們的祖母程濛女士性子剛強,若惹惱了她老人家,後果堪憂。程濛遠在山陽還好,若殺回京城,殺回平北侯府,家無寧日。
程帛呢,又是比較尷尬的庶女身份。平北侯府眾人並不會因為她是庶女就看不起她,可名門望族的夫人太太們挑兒媳婦時,任是誰也不願娶庶女過門。
若是庶子,或不受寵、沒依仗的孤兒,倒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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