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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想說想問，然而礙於之前與玉清子的承諾，再加上還有一個生死未知的蒼鶴琴，讓他罕見地沉默下來。

蒼潛見他只是盯著洞外飛雪，垂目把那火堆撥得更旺了些，淡淡道：&ldo;出去便是九霄的結界，大雪封山，憑你一己之力，走不得幾步便會被打回原形。&rdo;

小蛇一陣心驚肉跳，結結巴巴道：&ldo;原、原形?&rdo;

蒼潛只是輕輕&ldo;呵&rdo;了一聲：&ldo;佘堯，蛇妖，閣下起名這般隨意，是否太過看低我道家辨妖之術?&rdo;

小蛇聞言只覺得頭皮一麻，下意識地繃緊了身子：&ldo;蒼、蒼少俠……&rdo;

&ldo;卻不知閣下是原身是何種蛇類?&rdo;

&ldo;我……在下不過是一條鄉野小蛇，談不上什麼種類……&rdo;眼看這對話朝著奇怪的方向發展，小蛇連忙道。

心下稍稍一定，他雖然靈力不濟，但畢竟也有幾百年的修為，除非他自己化出原形，一般人絕無可能真正看出他的原身模樣。蒼潛一眼能看出他為蛇妖，已是十分厲害，再多也不可得了。

&ldo;可惜了，卻非我所找之蛇。&rdo;語氣中略帶惋惜。

紫麟微微低頭：&ldo;不知少俠找那蛇作甚?&rdo;

&ldo;自然是……一劍斬了它。&rdo;

斬了它……

斬了它?

紫麟猛地抬頭，一時驚駭，竟忘了將那目光從少年臉上收回，只是直愣愣地盯著少年。

一直望進那冷冽雙瞳，被那陡然而起的肅殺之意激得手腳俱軟，渾身發涼。

&ldo;你要……斬了它……&rdo;無意識地重複了一遍。

那少年亦望過來，聞言緩下神色，頷首道：&ldo;九霄雖然以除魔衛道為己任，但也不會濫殺無辜。&rdo;

紫麟倉促回神，知方才自己太過失態，引起了蒼潛的注意。

那話中雖有淡淡安撫之意，聽在他耳中，卻是苦澀異常。初見蒼潛，猝不及防之下，雖驚慌失措，忐忑難安，卻也不是沒有一絲驚喜。

當年那個處處依賴他的小小孩童，如今已長成一個眉目飛揚的意氣少年。

他迫不及待地在那人臉上尋找阿潛幼年時的影子，靜秀眉眼，玉膚烏髮，依稀有當年模樣，然而此時此刻，於他而言是那般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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