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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弊。

紫麟卻哪裡想得到這麼多，只是傻乎乎地問他：&ldo;你為什麼不答我?你的嗓子也受傷了嗎?&rdo;

心想：不該呀。趁著上藥，這道士渾身上下都被他摸了遍，沒發現咽喉處有傷。

蒼鶴琴自然是不知道這條蛇妖打的什麼主意。

他見過多少窮凶極惡的大妖，這條化作人形不出數十年的小蛇，還不曾放在眼裡。目光森寒：劫後逢生，今次不死，他日必將所受加倍奉還!

現如今，當務之急還是調養內傷。思及此，望向在一旁努力掏兜子的小蛇，見他掏出一堆木雕泥塑諸如此類無用之物。

&ldo;……&rdo;

&ldo;唔，找到了。&rdo;將落在兜底的藥丸掏了出來，&ldo;這個吃麼?很有用。&rdo;

蒼鶴琴接過，卻並沒有立即送入口中，捏在指尖輕輕搓動，若有所思：&ldo;你救了我?&rdo;

&ldo;是啊。&rdo;紫麟眉開眼笑，立刻道，&ldo;用不著謝我，也不需要你結草銜環，做牛做馬。&rdo;

這蛇倒是知道自己在想什麼，輕輕&ldo;哦?&rdo;了一聲。

&ldo;只需道長你，以身相許。&rdo;蛇妖眼泛桃花，&ldo;如何?&rdo;

蒼鶴琴輕輕眨了眨眼，心道：這蛇，倒真是膽大包天。

&ldo;我若說不呢?&rdo;

&ldo;這樣啊……&rdo;小蛇略有些失望，想了又想，問道，&ldo;為什麼不要呢，我長得不好看嗎?&rdo;

蒼鶴琴覺得這條小蛇說起話來頗有意思，妖物便是妖物，所化皮相無論多美，在他看來都是本來的樣子，一切都是虛幻，又何來美醜。

蒼鶴琴不置可否，小蛇便儼然覺得自己引以為傲的樣貌被藐視了，憤憤然哼了一聲。不知從哪本書上學來了一句：&ldo;強扭的瓜不甜。&rdo;作了一番心理鬥爭後，咬咬牙道：&ldo;那你走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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