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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傳來笑嘻嘻地道謝聲，&ldo;哥哥說的沒錯!&rdo;

程漸軒一噎。

第二次來到練舞房，璃小草整個人都被很不好的氣氛包圍了。誰知道凌玉昔手長腳長，看起來似乎是一個跳舞的材料，實際上卻是一個骨頭僵硬的老年人身板呢?別說是蕙蘭戲中的蓮上舞了，就算是壓個腿都能叫她疼得面目猙獰。

肖則雙手環在胸前，皺眉看著璃小草，&ldo;你這樣子，上學那會的坐位體前屈是負分吧。&rdo;

璃小草的額頭上流下一滴豆大的汗珠，腆著臉笑道，&ldo;肖姐英明神武。&rdo;

肖則冷笑了一下，&ldo;拍馬屁也沒有用，老師，好好練她。&rdo;

壓在璃小草背上的舞蹈老師向下猛地一用力，璃小草尖叫一聲，疼得氣都喘不順了。想當年，她還是一顆草的時候，那可是想往哪個方向彎就能往哪個方向彎，何時收回這樣的罪啊啊啊啊!!

正在璃小草半死不活地翻著白眼的時候，舞房的門被打開了。程漸軒出現在門口，他眉心微蹙，正想要叫停舞蹈老師的動作的時候，被肖則打斷，&ldo;如果要演好蕙蘭，她必須下點功夫。&rdo;

眼見著程漸軒要改變主意了，璃小草尖叫引起注意。程漸軒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ldo;不是還要學唱歌嗎?&rdo;

肖則沖老師點點頭，終於暫時放過了璃小草。

凌玉昔的聲音清甜，在炎熱的夏日裡像是一顆慢慢化開的薄荷糖，將人心間的燥熱都驅散了不少。程漸軒眼中浮起一點笑意，轉頭就想去和肖則炫耀：你看，玉昔唱歌還是很好的。

剛張開嘴，璃小草的歌聲就整段垮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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