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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能住多少时候?”。
“两河还在打,儿子在家两三日,尽尽孝心也就该走了”,不等老妇人脸上变色,唐离忙又笑着接道:“阿娘也不用担心,这次一去最多两月儿子也就回来了,到时天天陪您说话解闷儿”。
“你是皇帝的人,天天陪着我成什么话”,听说唐离再去两月就能回来,老妇人尽自心中不舍,倒也松消了些。扭过头道:“你们也听到了,卿儿,你这两日跟关关多经心些,好好给阿离补补,我那房里还有一支成国公府上送来的老山参,听说有上千年的火候了。拿过来给你们夫君好好补补,这一年到头四处出皇差,身子骨可得经管好”。
“媳妇记下了,上好人参府库里尽有的,妹子一走这都由关关妹妹管着,您吩咐她一声就是,那儿能用娘房里的东西”,说话间。脸上羞红渐退的郑怜卿也自另一边搀住了唐老夫人。
“好好好,你们这几个媳妇都孝顺贤惠”,郑怜卿的回话让老夫人高兴起来。侧过脸来对唐离道:“阿离,你要是敢欺负她们,娘可不饶你”。
“儿子欢喜着都还来不及,那能呢?”,笑着回了一句,唐离左右看看后道:“嗯!腾蛟那儿去了?”。
闻问,另一边儿地郑怜卿身子一震,低着头接话道:“夫君这次走地久,又不知道你今日要回来。腾蛟姐姐在府里闷的慌,就去了都畿道洛阳省亲,这才走没两日”。
李腾蛟**热闹,她
说,唐离倒也没怀疑,笑着道:“出去走走也好,护够?”。
“尽够的!”,郑怜卿说话时依旧没抬头。“再则李先生又给洛阳府尹曹大人去了封信,请他多关照着些,信末用的是夫君的私印”。
“这就好”,听到这里唐离彻底放下心来,那洛阳府尹曹顺庆本也是自老李相公手上出身,现在是铁杆不过地唐门官员,有他照拂出不了事,“走,进府”。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了顿午饭,唐离使出浑身解数哄的老夫人高兴不已。饭毕,老夫人自去小睡,唐离洗过澡换过衣衫后,又拥了拥郑怜卿,便向李泌所住的偏院中走去。
推开院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气,唐离走进院子,才见一身道袍的李泌正与一身僧衣的怀素正在院中梅树下对弈,梅枝遒劲,静谧的院中唯闻棋子叮叮,整个场面看来安闲适宜地紧。
唐离悄步走近时,和尚正“打劫”得手欲待去拿身边的酒盏,唐离就势捉住笑道:“好两个和尚、道士,我这千里迢迢的回来你们不说去迎,却在这安闲,是何道理?”。
见是他到了,沉迷于棋局地两人俱都抬头一笑,怀素先自说道:“就为你要回来,这府里跟开了锅一样,莺莺燕燕的一大群还不够,要我们去作甚?”。
“和尚的意思竟还是我扰了你的清闲?好没良心,枉自我给千余里给你的河东葡萄酿”,就这一句,怀素顿时来了精神,问明了收置处后,棋也不再下,就此出院寻酒去了。
“先生辛苦了”,就着和尚的位子坐下,唐离向李泌一笑,自怀中掏出一物道:“回来的匆忙,也没寻着什么好东西,倒是这本《南华经》,据说是西汉窦太后手书的珍本,你是个中方家,正好鉴定一下”。
“谢了!”,虽然心中对唐离的这份心意很是感动,但李泌脸上地神色倒淡,轻抚了抚手中的《南华经》道:“窦太后诚然是奇女子,这本经卷若真是由她手书,倒是无价之物了”,说完这句后,李泌便自将经书放到一边,亲为唐离斟了一盏茶,“两河战事正是刚刚全线铺开的要紧时候,别情缘何匆匆回府?”。
“李先生真不知道?”,唐离摇摇头笑着道:“我只是不解先生为何也反对陆路通商之事”。
“我倒不是反对,只是杨相反对太烈,无措手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