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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發生了什麼事?」
重物撞擊的聲音引來門外小廝的詢問,江陌為防止那人自殺,卸掉了他的下巴,找來繩子將人捆上,扔到一邊,開口道:「沒什麼,進了個小賊,你進來處理一下。」
門外的小廝應聲而進,這個小廝是顧錚送過來的,叫風亭,沉默寡言卻很會辦事,不管江陌吩咐什麼,他都會默默執行。
江陌指著被困住的黑衣人,開口道:「今天晚上我房裡進了賊,我被這賊人所傷,去處理吧。」
「是。」
於是第二天早上,就有傳聞傳出江家小公子夜裡受賊人所傷,已經臥床不起了。
江家二房。
江敬聽到外面的傳聞,氣的差點摔了杯子。他在大堂里走來走去,越想越氣。
余氏放下喝了一口的茶杯,不緊不慢道:「你現在氣有什麼用,還不是那個江涵予做的好事。」
「你不要動不動就提涵予,你聽聽外面在說什麼,說我江敬覬覦侄子的東西,不惜對骨肉至親下毒手!」江敬氣急,外面說的可比他這話過分多了。
世人總是對高門大戶的私事感興趣,這次又不知從哪傳出一些謠言,才一上午,就傳得人盡皆知,若說幕後沒有人推動,江敬是怎麼也不肯信的。
「那些人說的有錯嗎?」余氏冷笑,「你可不就是覬覦你侄子的那些東西,還是為了給你那個好兒子鋪路!」
江敬沒想到余氏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他詫異道:「你……你怎麼能這麼說?」
「我為什麼不能說,那個江涵予,可不是我的兒子!」
江敬氣結:「你怎麼就一點容人之心都沒有?」
「容人之心?」余氏笑了,她站起身來,一字一句道:「江敬,你想把江家的一切交給那個賤人的兒子,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我當初就不該放過她們!」
江敬恍然:「原來當初是你……」
「是啊,」余氏看著自己塗著蔻丹的手,道:「我當初不該心軟的。」這樣,她的小兒子現在肯定還好好的,會哭,會笑,會叫她「娘」,而不是現在一具冷冰冰的屍體,長眠地底。
余氏的小兒子,在一年前落水而亡,當時不足十三歲。
「你是說,余氏的小兒子,是江涵予害死的?」江陌沒想到,只是讓風亭去傳播一些對江敬不利的謠言,對方竟給他帶回這樣一條信息。
江陌摸了摸下顎,看來,江敬的這位原配,對江涵予肯定是恨之入骨了。
余氏有兩子一女,女兒已經出嫁,大兒子今年十九,在半年前被送到了余家學習。看來,半年前余氏就查出了小兒子的死因,怕大兒子也遭江涵予毒手,才將他送了出去。如今爆發,怕是知道江敬已經準備把江家交給江涵予了。
一位母親,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殺子仇人一直在自己眼前蹦躂的,況且,對方還打算踩著她另一個兒子上位。
「這件事我知道了。」見風亭站在一邊,欲言又止,問道:「你有什麼事要說嗎?」
風亭這才說道:「是顧公子,他說想來看您。」
「那你讓他來吧。」
自從那日見過面後,兩人私下又見過好幾次,每次都是顧錚開口邀約,江陌若是無要事,都會應邀。
這次江陌裝病,對外稱需要靜養,不見外客,顧錚有些擔心,又因為他馬上就要離開江州了,才叫風亭來問問。
顧錚來的很快,江陌才答應不久,他就到了。
「你還好嗎,難不難受?」顧錚看著倚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少年,眼裡滿滿都是心疼,上次見面的時候,江陌還精神奕奕,這才幾天不見,就成了這個樣子。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江陌搖搖頭,看到對方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