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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二夫人氣得渾身打顫,急喝道:「來人,來人,還不快來人拉開他們?」
及至跟來的婆子上前,急慌慌的上前拉開了人,拖著那男子下了床,沈二夫人捂著胸口看那樣子似乎是快要氣得背過氣去。
她指著男子就斥道,「銘兒,你,你如何和夏三姑娘」
「二夫人還請慎言!那姑娘可不是什麼夏三姑娘。」後面一位夫人語帶譏諷地打斷她的話道。
沈二夫人一驚,向床上看去,正正對上榻上被婆子扶著的女子。
衣服凌亂,衣領滑開,露出小巧圓潤的香肩,再往上看,頭髮散亂,面容緋紅,兩眼含春,雖也嬌嫩可人,卻絕不是夏三姑娘那張傾國傾城的臉。
卻不正是夏三姑娘的妹妹,夏四姑娘?
沈二夫人的腦子就是「嗡」一聲,這,這,明明先前女兒帶進來的是夏三姑娘,如何會變成夏四?
夏四不就是夏家二房那個繼妻的女兒,要她何用?
她腦子亂鬨鬨的,想要理清楚,可此時後面有她帶過來的一大串夫人下人們,此時事情哪裡還由得她控制。
當晚,沈府,沈老夫人的榮安堂。
「查的怎麼樣了?」沈老夫人坐在太師椅上,冷冷道。
她對面坐著的便是沈家家主沈老夫人的長子江南布政使沈璋沈大人,此時也是滿面陰沉,他特意從杭州回湖州府給母親過壽,竟不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竟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毀了母親的壽宴不說,更是讓沈家失盡了臉面。
而下面兩旁則是站了沈大夫人,沈二老爺,沈二夫人,堂下跪著的則是今日被看見和夏四姑娘摟在一起的夏四公子沈銘,他身旁還立了一位幹練的婆子。
沈銘是沈二老爺的庶子,但因著沈二夫人無子,沈銘便養在了沈二夫人的名下。
婆子聽了沈老夫人的問話,答道:「是,老夫人,已經查清楚了。」
「是五姑娘說服了夏四姑娘,一起合謀欲下藥於夏三姑娘,令她失身於四公子,結果卻被夏三姑娘識破,應是夏三姑娘將計就計,反算計了夏四姑娘,令得廂房中和四公子在一起的變成了夏四姑娘。」
沈老夫人面上鐵青,眼睛像刀子一樣看向沈二夫人。
沈二夫人嚇得一哆嗦,撲通一聲就跪下了,道:「是,是兒媳管教不嚴,這才釀此醜事,母親」
「哐當」一聲,一杯茶盞連著滾水就砸到了沈二夫人面前,沈二夫人往側邊讓開,但仍有少量的水潑到身上,只燙得沈二夫人臉都扭了,淚水直掉,卻半點不敢吭聲。
「管教不嚴,只是管教不嚴嗎?敢情你當眾人是傻子,還是當我是傻子?尚未看清人就先說出什麼夏三姑娘,是就怕別人不知道那是夏三嗎?我們沈家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
「母,母親,是那夏三姑娘奸詐,讓夏四換了她的衣衫,兒媳這才認錯了人」
「給我閉嘴!閉嘴,你這蠢貨!」沈老夫人氣得直哆嗦。
沈二老爺看看下面跪著的形容狼狽的媳婦,怕她熬不住供出自己,雖心中膽怯仍硬著頭皮道:「母親,這事也不關玉蘭的事。都是夏家姐妹奸詐狠毒,姐妹相殘,我們才遭了無妄之災只是,只是這事可要如何收場?」
那夏四姑娘要什麼沒什麼,他可不願讓兒子娶他。
沈老夫人「呸」一聲,罵道:「無妄之災?虧你說得出口。」
只是她罵完喘息著,卻不肯回答二兒子說要如何收場的問話。
她自然也是不肯讓孫子娶那夏四的。
沈大人卻不是個任由情緒主宰決定的,他冷冷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道:「還能怎麼辦?明天就備好禮,請了媒人,上夏家把親事給定下來。」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