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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囚服男繼續觀察刀疤男神色。
兩姐妹花一樣的年紀,就不信他不動心。
刀疤男早已興奮的滿臉通紅,有些激動地搓了搓手,征服絕美姐妹花,光是想想就覺得很刺激,何況,兩姐妹中,其中還有一個是演過電視劇的大明星,他咧著嘴笑著說道:「沒想到,老子,這輩子還有這等艷福。」
什麼末世是災難,對他來說,有法律的世界才是沒有出頭之日地災難日,世界末日就是天堂。
「那可不。」囚服男連連附和。
一行人商議過後,才做出最終的結論,等到了晚上,大家入睡後行動。
沒有參與的眼鏡男,無意間聽了刀疤哥與大家談話,神色瞬間大變,「他們這群敗類,居然把壞主意,打在了女神身上。」
不行,不能讓他們得逞,他得去救女神,可自己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救得了女神,此時此刻他腦子裡全都是女神即將被那一群敗凌虐羞辱畫面,他整個人都不好了,痛苦的蹲在地上。
不行,就算自己沒本事救下女神,也得去把這件事情告訴她。
眼鏡男一直沒機會接近白雪,他在廁所走廊等著,心想著,她總有上廁所的時候,可就在她上廁所,路過走廊,他站起來想叫住她的那一刻,發現她跟他擦肩而過,她沒拿過正眼看他,就好像,從來沒有認識過他一樣。
昨天的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忍不住眼眶泛起了酸。
過了一會兒,白雪從廁所走了出來。
「白雪,請等一下!」他還是鼓起勇氣,喊了她名字。
白雪轉身看向他,看著他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個陌生人。
「請問你是有什麼事」
片刻後,就在白雪有些不耐煩地時候,眼鏡男輕輕搖著頭。「沒,沒有事。」
白雪撇撇嘴,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他。
眼鏡男什麼都沒說,步履沉重,就這麼默不作聲的轉身轉彎走進出去。
白雪看著已經消失在走廊身影,很不雅地翻了個白眼,嘴裡嘀咕了句:他是有病把?
今晚輪到了白凝跟安易寒守夜。
到了晚上,吃飽喝足的一行人,打了打牌,麻將鬥地主,全都玩了幾圈才作罷。
其中有對象的,還有是夫妻的,壓根沒把收音機基地發布消息放心上,仍然在黑夜做夫妻之間該做的事。
安易寒整個人都不好了。
沒有眼罩的情況下,他眼睛透視過去,就是白花花肉。
今天的人也不知道怎麼了,動作更像機器,就好像被人下了藥一樣。
白凝察覺到他異常,搬著椅子,往他身邊移了幾步。
「安易寒,你怎麼了,臉那麼紅,是發燒了嗎?」
不明所以的白凝,說著還真伸出手去觸碰安易寒面頰。
她的手好涼,好舒服,不知怎地,安易寒心底湧起一種異樣感覺。
白凝磨砂著他發紅髮燙的臉。「安易寒,你的臉好燙啊!」他不會是,發燒了吧?
「別碰我。」隨著安易寒音落,伸手拍開了白凝搭在自己臉上的手。
他腦海中突然湧起一些邪惡想法,身體突然間不受控制,他擔心,她的手,在動他的臉,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對她做出什麼事情。
白凝手背一痛,立刻縮回了手,水靈靈的大眼睛瞪他一眼。
「要不是看你像病了一樣,才懶得關心你呢。」當真是應了那句好心當成驢肝肺的老話。
白凝氣呼呼地搬著椅子,離地他遠遠的。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安易寒用沙啞得接近模糊的嗓音低聲道。
白凝側頭看了他一眼,沒在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