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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有點可惜，一方面可惜自己的業績，另一方面又可惜顏值這麼高的兩人居然不是一對兒。

戚暮暮站起身來又看了看紀淮身上的衣服，「這件挺好看的，你平時的衣服都是黑白灰，顯得沉悶，你看看這顏色多好，很顯氣色。」

「好，那就買了。」紀淮換下衣服準備去結帳，戚暮暮攔住了他。

「這件衣服我買給你。」戚暮暮說，「別跟我客氣，咱倆認識這麼久了，就當送你的禮物了。」

紀淮想說什麼，卻被戚暮暮一把捂住了嘴。

戚暮暮一邊拿出手機付錢，一邊說：「你穿這衣服好看，媽……姐姐送給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大不了你下次請我吃餐飯，就學校食堂三樓的小龍蝦好了，我要吃三斤。」

戚暮暮可能是塗了什麼護手霜，掌心有淡淡的香味，紀淮的唇瓣就輕輕貼著她的掌肉，讓他一時忘了掙扎，也沒去聽戚暮暮說了什麼，等戚暮暮拿下手，錢已經付好了。

「你是不是還要買洗漱用品，走吧，下面有個超市。」戚暮暮把裝著袋子的衣服遞給紀淮，紀淮小聲地說了謝謝，戚暮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客氣，你先在門口等我會兒，我去上個廁所。」

戚暮暮進了廁所，本來已經走出店鋪的紀淮又折了回來。

「麻煩把和這件襯衫同款的連衣裙給我包起來。」他和店員說。

店員一愣，「你們不是……」

紀淮抬了抬眼，點頭，「嗯，不是。」

但他也沒解釋什麼，只讓店員去拿了那件連衣裙。

紀淮靠著櫃檯，聲音輕的只能自己聽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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