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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真心话,钱德勒教授真还不是纯粹的种族歧视和年龄歧视。
经济学这玩意和其他学科不同,野生大师极为少见,而在历史上经济学天才更是寥寥无几。在19世纪也只有英国古典自由主义代表人物,约翰…斯图尔特…穆勒算得上是“天才经济学家”,不过此君更像是博学家。年方10岁的他花了一年时间写了一本《罗马法史》,11岁的时候和他父亲合著了《英属印度史》。
实际上在19世纪之后根本没有所谓的经济学天才,二十世纪后半叶号称“经济学金童”后来接替格林斯潘出任美联储主席的本…伯南克,也要到26岁才拿到麻省理工学院的博士学位。而爱因斯坦26岁的时候都写出了狭义相对论,尼采26岁已经成为了巴塞尔大学的教授,伽罗华26岁……嗯,他因为和人决斗已经死了六年了,26岁才出成就的数学家其实算是大器晚成了。袁燕倏和袁鸿渐,他们两个今年(1920和2017年)正好也是26岁……
而且在没有互联网的二十年代,闭门造车是当不了经济学家的。成为这个时代的经济学家需要广泛参与到真实的经济活动之中,经过大量实践才能有目的性地进行理论总结。
不管是“统制派(凯恩斯主义其实就是用国家机器统制经济)”的凯恩斯还是“皇道派(自由主义可称为当时皇道)”的米塞斯,他们两位都是所在国家的经济部门中的高官显要。右派是这样,左派也是这样,恩叔本人不就是一位大企业家吗,而马叔在大英图书馆调阅了大英帝国几十年的各类年鉴之后才能写出《资本论》这样改变历史的巨作。
再加上,他还是一个“chonky”……
袁燕倏无奈地摊开双手,硬邦邦地道:“那么请问钱德勒教授,我该如何证明自己呢?”
政治学教授扶了扶脸眼镜,拿起大纲指着其中一段问道:“袁先生,你说约翰…斯图亚特…穆勒在晚年的软弱和妥协,造成了大众思想上的混乱,他的观点为实际上是在为左派运动所服务。你说的是指他在功利主义和‘工资论’上的观点转变吗?”
袁燕倏心中长叹,这该死的大师球系统,就不能痛痛快快地让我抄抄什么金古温梁黄、什么《大国崛起》、什么《一代人》、什么《腌猪血》,哪怕是《霸道总裁爱上我》也好啊……咦,总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这什么“约翰…斯图亚特…穆勒”,除了经济狗(还得是涉猎经济学历史的硕狗),谁知道是哪根葱啊。
其实此君就是本章刚刚提到过的那位经济学史上罕见的“天才”,同时还是十九世纪影响力大到没边古典自由主义大师。(ps。这下你们自己都知道自己看书不仔细了吧?)
袁燕倏微微一笑,不过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整了整衣领,拉了拉袖口,掸了掸裤子。最后调整了一下坐姿,看了看胖胖的亚当斯教授,又瞧了瞧瘦瘦的钱德勒教授。
他咳嗽一声道:“教授先生,我……可以抽烟吗?”
“当,当然。”被他气势所摄的钱德勒教授第一次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不过现在不是一百年后,别说办公室就是公共餐厅,大家照抽不误。而且从1920年开始,女性吸烟被视为一种“现代”女***自我的行为。
亚当斯教授拿出名贵烟斗,钱德勒教授摸出定制雪茄,我们的袁大师只好掏出了一包camel。他瞬间就觉得自己逼格掉了许多,因此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在这种“绅士嗜好”上能和其他绅士们别别苗头。
三支老烟枪一开始吞云吐雾,室内顿时就烟雾缭绕了起来。
袁燕倏抽了几口烟,这才悠悠地道:“我一向认为好的理论应该简洁明快,就像是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先生提出的质能公式:e=mc?,把质量和能量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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