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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损他可汗的威严?
得知此事,他不得不同情摄达了。
记得一年前,他亲自带人去打契丹,那次受了重伤回来,之后疗养了相当久的一段时间。会是那次伤了要害吗?后来传闻医治他的御医突然暴毙而亡。
“为什么不早说?”他怒问。
这事要她如何开口?身为妻子怎能不为丈夫保留颜面。何况摄达对她很好,除了床笫之事,他们之间犹如父女、朋友,这样有什么不好?她责怪自己,曾经幸灾乐祸的心态是多么要不得,也太对不起摄达对她的好了。
“说!”他仍在她体内,那样暧昧的姿势,口气却像审问犯人般的严厉。
“我没有你们突厥女子那么豪放——说得出口!”瑶琴悍然回道。
早知晚知有什么差别?他会把她从可汗那里抢过来吗?即使他做得到,她也决计不肯,当时她要的是可贺敦的地位,好进行她的复仇大计,而依他谨慎的态度,他不可能做到。
“我忘了,你不是突厥女。”他忽然领悟。
原以为她已不是处子之身,他才毫无顾忌的要了她,现在得知她的初次给了自己,往后他们更牵扯不清了。
“啊……”她再次惊呼。
毫无预警的,他的占有来得凶猛,让她招架不住。他像是在泄愤。
事已至此,伊利罕也后退不得了,欲火和莫名的怒火在她体内狠狠地撕扯。
这位驰骋沙场的突厥男儿,似乎没有半点柔情和怜惜。是生性使然,还是他故意惩罚她?但……她甘于承受,只因她心中有他。
他吻住了她的泪眼,动作也放柔了,两人一起攀上巫山之巅。
事后理智苏醒,让她羞愧的红了脸,她背对他躺在床上,心中千头万绪。
这样的亲热,表示他爱她、接受她吗?她想问他,却没勇气开口。今后她要以什么身分在他面前出现,会是侍妾,还是妻子?
“你会继续让我当可贺敦吗?”她迂回的探问着。
室内一片沉寂,回答她的是窒息般的沉重氛围。当她对上他深幽的黑眸时,竟是十足的冷淡疏离,宛如刚刚没发生任何事,彷佛他们只是陌生人。
她正难过他的薄情,只见他着装整衣,一会儿便消失在帐外。
他的反应告诉了她答案。他是后悔了,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后悔不该招惹她;他的心中只有权势地位,而女人不过是他的玩物。
难道从头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瑶琴又恢复了公主的身分。一个身处异地的弱女子,往后更是孤独无依了。
而今她唯一能做的事是弹琴来消磨时光,还好有月露这位贴心的侍女相伴,她还有个倾诉的对象。
这天阳光灿烂,万里无云。月露陪着瑶琴踏出帐外,两人正想出去散散心。
刚出帐幕没几步,就看见阿布达牵着一匹漂亮的马儿,朝这里走来。
“公主,你好!”阿布达爽朗的招呼声,有着平易近人的亲切感。
“你好!阿布达,我们正想到对面的草原走走。”瑶琴含笑回答。
“哦!那正好,我这匹马是要送给你的。”
“这……”对这突来的礼物,让她迟疑着不敢接受。“我怎能随便收你的赠礼呢?”
“公主千万别拒绝,摄达临终前曾交代我要多关照你,送匹马儿算什么?这里的环境不是大草原就是沙漠,所以马儿更为重要,你总不能整日待在帐内,不去看看四周的环境,这样是会闷出病来的。”
“但是我已有胭脂马了。”
“多一匹马总是好的,马儿会生病也需要休息,以后你想去哪儿,不是更方便吗?”
“这好吗?”她仍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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