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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清映的手原本就細膩,這麼一摔,又恰好是雙手稱在地上,當下便掌心通紅。
這一摔哪怕趙清映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疼痛還是讓她有些忍不住淚水。
在心中一再同原身道歉,畢竟她完成任務以後就離開了,為了世界連續性,這傷口和疼痛之後肯定要原身來承擔的。
「這是怎麼了?!」趙夫人沒想到走在自己前面的女兒會突然摔倒,連帶著她都有些不穩。
「可有傷到哪裡?快去請大夫!」趙夫人此時心中都記掛著女兒,哪裡還能想起來自己方才的計劃。
看到趙清映通紅的掌心,趙夫人心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連聲催促著人去請府醫過來,又仔細詢問趙清映的感受,安慰她不要哭,手心不會留疤。
趙清映從記事起就沒有感受到過母愛,如今看著趙夫人緊張的模樣,自己心中也酸酸甜甜的,不知怎麼才好。
「娘,不用擔心,是我方才回憶曲子,走路不放心的緣故。」
「且這手掌只是看著嚴重,待顏色消退便正常了。」
趙清映一邊柔聲安慰趙夫人,一邊在心中暗罵自己蠢。
雖然她方才那一摔是故意的,但是疼是真的疼!
不過心中有些慶幸,都摔倒了,應該不會彈古箏了。
隔著花影和小路,沈修竹一邊同趙丞相談話,一邊將趙清映這場戲看了全面,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臉上的笑容變大了一些。
不過與此同時,心中另一個疑惑冒出來了。
不論是賣煎餅果子的趙清映還是趙家嫡女趙清映,兩人都是父母雙全之人。
方才趙夫人的疼惜都寫在臉上,平日裡應該也十分關心女兒。
而在集市上的那對父母,沈修竹雖說從未見過,可從他搜集到的資料來看,那對夫妻也都是溫和之人,對女兒也十分不錯。
為何趙清映會自己在心中感嘆自己從未享受過母親的照顧?
倏然間,沈修竹想到了那日在田間見到的趙清映。
可是又察覺到不到,那日她明明說自己叫大丫才對。
難道還有另外的身份?
沈修竹側耳聽著動靜,趙丞相也沒時間同他交談了。
自他聽到夫人喚大夫的聲音之後,心思早就不在招待客人身上了。
而沈修竹的心思也明顯跑偏,兩人又隨意寒暄了幾句,趙丞相便請人將沈修竹送出府。
不過在走之前,沈修竹還狀似無意地同趙丞相提起,若是自己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再來丞相府討教時,還望得到指點。
趙丞相答應的很快,這次談話,讓他改變了自己對沈修竹的態度,不得不承認南平候一個武夫真的教出來一個學問精絕的兒子。
沈修竹出了趙府,趙清映也在府醫包紮好傷口,被趙夫人送回房間休息夠,在系統的幫助下回了城南。
「系統!你出來!你解釋一下!」
趙清映看著自己手掌包紮的白布,內心瘋狂呼喚系統到破音。
怎麼回事,按照身份來說,不應該是趙家女兒傷了手,這傷口怎麼還在她手上。
一時間各種猜測都像趙清映湧來,可是又絲毫沒有頭緒。
連聲呼喚並沒有讓系統重新出現,身邊安靜得讓趙清映忍不住懷疑係統是不是早就從她這裡離開。
看著手上的傷,趙清映沒有辦法,只好自力更生,又給自己上了一遍藥。
而沈修竹在回到南平候府後便被南平候夫人請到了花廳之中。
今日一大早南平候夫人便聽身邊的嬤嬤說沈修竹一人去了趙丞相府。
她家之前和趙丞相家中可是從未有關聯繫,即便是她平日裡在宴會上遇到趙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