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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劳改犯这三者之间常常会起一些流血冲突。
劳改农场占据了所有好土地,因为羁押的人犯越来越多,就需要更多的土地来供养。鉴于安全的需要,只有采取用山地与周围村里换平地或者说直接打报告让政府出面将部分村地归为劳改用地,从农民手中夺走赖以为生的土地,发给一点点可怜的还不够塞牙缝补偿。
这次也是这样,劳改农场征用了老村长村中的大片平地,引起全村不满,所以老村长就带领所有的村民毁掉了被强占土地上农场种植的所有庄稼,打伤阻止的农场干部、犯人,以实际行动反抗这种强权行为。
他们的这一反抗被视为向社会主义政权挑衅行为,遭到严厉镇压。他们就把自己反抗到了这个专政之所。县公安局、武警中队、驻农场武警中队及农场狱卒全副武装包围了村子,由当事农场方现场指认,22名参与破坏的骨干被抓,村长首当其冲。
由于他们在县看守所羁押期间遭平甸乡村民抗议围堵,平甸县不敢再关他们,也就全部转押至此。
不过在转押时程中,却引起不小的波澜:
李默莹和老村长住隔壁,在参与抗击强权毁地时因与农场方有些争挚,这次同样也被收容审查。他心里实在冤屈的慌,再加上县里提审时,又被办案人员修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乡里乡亲们的援助是一浪高过一浪,已经堵了看守所两天了,还在各地上访。这让县看守所的他们错误地估计了形势,一致决心与公检法对抗到底。
县上为了避免事态扩大,决定将他们这批人转押到市看守所。临上车时,他们都死活不上车,并大叫冤枉,企图与外面声援的乡亲相呼应。
参与解押人员立即采用应急方案,一个一个地趋赶他们上车,当然免不了暴力。
李默莹被修理得很惨,到市看守所收押的当天晚上就死了,丢下一个新婚不久的媳妇和瞎眼的老娘。他的死因是被看守所监号里犯人打死的,还是被平甸县看守所执法人员打伤致死的,众说纷纭。不过有一个不争的事实:那就是一个本该活生生的人死在了看守所里,对本巳失控的局势更添一丝变数。
后经各方调停,终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了了之,老村长他们才得巳迈出这道鬼见愁的门槛。
可是人死毕竟不能复生,任何的补偿都无法表达未亡人的哀痛。
老村长每每说到此节就会愤愤不平,并露出累累伤痕,控诉那些兔崽子们的暴行。
老村长他们是为公事才被抓、被押的,村民们都商量好了,他们由村里共同养着,这显示出家族的力量,同时又显示出老百姓在大是大非上还是很有见地。就象当年推翻三座大山,打倒反动派,建立新中国一样,他们毁灭一个旧的、腐朽的时代,创造出一个新的、生机勃勃的新世界。
“民能载舟,亦能覆舟”几千年前的老祖宗都明白这点,可恰恰现在的部分掌权者正在逐渐淡忘。
好象死人的监号就是在小三那间监舍。
想起小三,不知道他现在是否也睡不着。
『28』第十一章:学做功课
小三此时也未入睡,冰凉的脚镣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虽然他巳照那几个老犯的指导将脚镣接触皮肤脚踝处的镣环用布厚厚地裹了几层,可那毕竟是铁家伙,压在脚上怎么都不会舒服。
他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现在他刻意的逃避这个问题,更害怕这个字眼,一想到未来,他就马上转换目标,他实在是担不起未来的大责。
他杀了人,而且还杀了一个不一般的人,“市长公子”。鬼知道他是市长公子,早知道他是市长公子,他早就躲得远远的了,这样的花花公子绝对不是他所能够惹得起的,好在不是他直接杀得人,是小生,小生还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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