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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坐到腿上來的人,還有他半睜的眼眸……
目光在很多時候都是天性使然,他對眼前的美景生動的渴望,伸出手緩緩觸碰,隨即急促的吻上面前的唇,在那人手下動作加快之後,表達著年輕人的血氣方剛。
「哈,你挺不錯的。」那人偏離了臉,終於從長而急的接吻中離開,躲避著路湛一的追逐。眉眼間透露出煩躁和一點茫然。坐在某人懷裡的動作也變成了親密緊挨「戴套嗎?」
路湛一在一番凌亂中徹底失去了思索,他迫切希望,如果這是一場夢,那麼將是他這一生做難忘的夢吧。
讓他如痴如夢的美人正在輕輕的半醉在沙發上,順著躺下去的力道趴伏在胸膛。路湛一頭昏腦脹的,又說不出來什麼心情,立馬就聽到這一句……
他立刻清醒過來,這是不對的。
「對、對不起,對不起……」他立刻站起來垂著手慌亂道。
懊悔又難過,沒穿上衣的樣子顯得肌肉突出,很大隻的垂頭喪氣的狗子。
「啊?喂!你、你……」許西溪被驚到了,水到渠成的事,卻顯得膽小,也許酒精麻痹他的大腦,也因為今天碰到的小男孩足夠可愛,他竟然沒覺得荒唐。
沒想到,居然是個純情小孩。
他喝了酒,這會兒莫名中有些想笑,終於忍不住,看著路湛一給他不住道歉之後樂不可支伏在沙發上笑了個夠。
「哈哈哈哈……好吧,小同學,我聽明白了,你還在上學,哈哈哈哈……你回去吧。」
許西溪笑累了,把外套丟給他,自己扯著毯子睡去了。
路湛一張張口,想說我們從前見過的,你忘了嗎?
可是許西溪半醉中就聽見個「冬林美院」上學,樂了一會兒讓他走了。
而且,那目光里看他不行的眼神異常明顯。
……想說的話太多,什麼都說不了,他看著對方搖搖手面無表情關門,呆愣愣的坐上車回去了。
許西溪忘記他了。
顯然這件事很值得哭上一場的,如果按照他的這麼久的期待來看。
按理說這種和的人重逢的歡喜應該很大,這種烏的戲碼也可以賺的眼球,但這是路湛一單方面的悲催人生。
他是該開心的,可是第二天許西溪又消失了。他一夜未睡,再次在清晨站在公寓門口,卻發現對方已經離開這個公寓。
要不到聯繫方式,找不到人,也見不到對方。
世界這麼大,誰又能再碰見呢?碰見一個陌生人。
毫無意外的找到師兄哭泣一場,可他算是個嘴巴笨拙的人,又天然的不善交流,滿腔心情只能憋住。
誰都不知道許西溪,誰也理解不了路湛一喜歡追逐一個口碑惡劣的模特。
路湛一是個顏控,某種程度上學美術的多少都喜歡這種突破眼球的美。
在一個藝術性爆發的著名美院上學,也算是看見過不少驚人的美麗。
路湛一從小因為家中事情被忽視而發燒,或者他本來就不算一個伶俐的人,家人對他也寬容,支持他去學習熱愛的美術。
路湛一雖然不算是繼承家庭八面玲瓏長袖善舞的本事,表現得也木訥,卻很專注在喜歡的繪畫上面。
他痴迷於那些打動他的事物上,就如同將畫畫的成就傾注於對美的熱情之中。
許西溪是他少年學畫的第一幅作品,沒人知道。
他第一次正式畫人像,是在外婆家偶遇的那個蒼白美麗的男人。
他那樣鬼鬼祟祟,像是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和珍寶。
直到他再也沒有遇見那個人。
誰也沒想到再見是這個情形。他現在叫許西溪,是個聲明不太好的模特,雖然美貌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