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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
我们边走边聊来到了学校本院后门口,我也基本得知我跟搏贤要见的是他的一个教科院的网友,而且今天还只是第一次见面,因此连那个网友的高矮胖瘦身体是否残疾长这么大有没被毁过容都不得而知,据搏贤说那个网友还要带一个同学出来所以他就带我一块来见。不过说真的我并没对这次见网友抱有太大的幻想,毕竟平安夜居然还没给男生约走还在那里幻想着过去在网络上不小心认识的某个男生能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给她带来惊喜的,十个里面九个半也是恐龙,所以我默默许愿自己能遇到那半个,哪怕红头发绿眉毛,哪怕骚的跟只烧鹅那么人人可吃。
可惜……
可惜我们并未见到“烧鹅”,当然也没见到更好的,出现在我们两面前的是两个看起来土的快掉下渣的女生,其中一个我在她穿着的校服领口发现一块很大的油渍……
完全受不了!
我看了看搏贤,他也下意识的后退了一小步,似乎在潜意识里做了个防守的姿势。
“你们谁是搏贤啊?”那个校服上有块很大油渍的女生脸上似乎漾起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那神情就跟那河北人版的“大学生自习曲”里“占了坐”还不忘说句“小样儿,你新来的吧?”那个男扮女装的女生一样,令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
“他!”
我跟搏贤几乎同时把手指指向了对方,然后又相互看了一眼,我们俩终于还是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我笑的格外大声。
“你们究竟谁是?”那个油渍女生在我们肆无忌惮的笑声中似乎感觉到了些什么,说话的语气越发不自然起来。
我赶忙澄清自己的清白:“我路过的,跟他隔壁班,我连他叫什么我都不大清楚,今天他跑来说一定要跟我一块过平安夜,否则就吞鼠药自杀,我才勉强答应的,没想到他平时那么老实的人也会陷害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无辜的。”
我罗里罗嗦的帮自己澄清着,旁边那两条恐龙的眼神似乎越来越不满了,我也边说边靠向搏贤这边,我怕万一她们两个突然发起飙来会咬人。
这时,搏贤的手机突然响了,我从那两女生的眼神里看出了警察终于抓到了嫌犯罪证之后的那种讥诮。
趁这个时候,我也很没义气的假装看了看手机以后扼腕直呼:“呀!有人找我呢,我先走了,回头见。”也不管搏贤是否挽留,转头就走,决绝的不带一丝犹疑。
走出大约二十米远的距离,回头看了看,只见他们三个走在了一起,感觉真的很怪异,又很滑稽。但那时候心里真的觉得自己是做了件很不够意思的事,心情也由最初解脱的*降到了有点惆怅的难过。
天气真的是越来越冷,一年四季里,冬天是我最没有好感的一个季节,虽然南方的冬天并没有传说中北方冬季那么肃杀那么冰天雪地,但我还是会觉得冷的无法呼吸,冬季我的血液几乎跟一条没有什么波澜的小溪一般的凝固住,而脂肪也很不争气的从不燃烧一下来让我获得暂时的热量,因此,住在毫无取暖设施也没有热水供应的寝室里,如果配备一把电热水壶,那日子过的可就比没有电热水壶的寝室要幸福的多了。可是学校却明令规定:不许使用高电压的物品!
什么狗屁倒灶的规定,每次看到宿管的人在整幢楼走了一圈下来,手上总是拿满了什么电热水壶,热得快之类,甚至还有电吹风,夹头发的夹板,我都会在心底里由衷的问候一遍这些完全不通人情冷血宿管的祖宗,所幸我们寝室也有把电热水壶却从未被发现过,否则一场暴力冲突肯定不可避免的会在这个平静的校园里发生。
2002年的元旦,我们寝室五个人都在,睡我隔壁铺的张小强在跟他一个网友亦或是女朋友的女生在煲电话粥,一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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