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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天天過去,忙得時候覺得日子過得快,閒下來倒是覺得慢了。
這幾日顧雨胃口又開始不太好,而且偶爾頭疼,景嘉言研究了好幾種對身體沒有傷害的藥劑給她試,倒是沒有精力去干別的,農場線上線下總算是消停了下來。
等到顧雨略微好點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多月,景嘉言忽然回過神:誒?景家的案子什麼時候審理來著?
司星淵無奈搖頭,「終於想起來了,我還以為你忘了。」
景嘉言理直氣壯道:「事情總有個輕重緩急啊!」
司星淵笑,在他心裡,大嫂輕微的妊娠反應,比侵吞了他父親遺產的案子還要重要嗎?
少年雖然總是一副向錢看的樣子,但其實,在他心裡,很多東西都比錢重要。對他好的人,會得到他十倍、百倍的回報,對他不好的人,卻不能在他心裡留下一絲痕跡。
這樣一個活的通透又灑脫的人,讓他怎麼能……能……想到這裡,司星淵有些卡殼,他想做什麼呢?在他心裡,少年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位置?
和親人、朋友、甚至那些同生共死的戰友都不一樣……
有什麼東西在呼之欲出,似乎只要他承認,那個答案就擺在他眼前……
就在這時,胳膊被人晃了晃,景嘉言著急,「到底是怎麼判的啊?你快說呀,錢還給我了嗎?景家那幾個人渣進去了嗎?」
司星淵回過神,壓下悸動的心神,「已經判了,錢和資產要等清點過後再給你,放心,不會少了你的,至於景似山……也進去了。」
按照聯邦法律,侵吞遺產不會嚴重到坐牢,頂多是拘留幾天。
但是景家這個案子,在警察們不遺漏每一絲蛛絲馬跡的詳細查探下,發現了一個案中案。
景似山吞了景如風的遺產,又進了建設局,自覺整個人都抖擻起來了,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不敢犯的錯誤現在也敢犯了,於是就在外面包養了一個情人。
他早就厭惡了景夫人刻薄暴躁的脾性,以前那是沒有錢,現在有錢了自然要顧忌自己的享受。
他的情人也是個有手段的,不僅從他手裡摳了許多錢出來,還暗中掌握了許多對他不利的證據。
隨後,情人自覺時機成熟,便拿這些證據逼迫他和景夫人離婚娶自己。
景似山一方面震驚於這個看起來溫柔小意的女人竟然有這麼深的心機,一方面覺得這些證據絕對不能留。
雖然議會就是一個泥潭,議會管理的職能機構也污糟一片,但這些事情都不能拿到明面上說。
那時候的他還沒有什麼根基,如果這些事情爆出來,不管是議會還是機構,都會把他扔出去平民憤!
但是離婚肯定是不能離婚的,景夫人那個性子,如果他提離婚,對方肯定要和他拼一個魚死網破!而且景夫人娘家世代從商,雖然比上不足但是比下有餘,當年他當米商就受了景夫人娘家很大的幫助。他以後若是缺錢了,還指望景夫人娘家給他支持一下呢!
而這個情人,卻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
可是……正因為她無父無母,所以,即便她消失了,也沒有人會找她……
景似山一邊跟情人說,需要時間考慮考慮,一邊分幾家店購買了繩子、麻袋等物品。然後,在某天趁情人不備,殺人拋屍。
剛開始那幾年,景似山還膽戰心驚,生怕查到他頭上。可是後來,時間越來越長,他的位置也越來越穩,最後更是直接調到了議會,他就完全不怕了。
卻沒想到,在他幾乎忘記了那個情人的時候,這個案子卻又被翻了出來。
審問他的警員整理著筆錄冷笑道,「故意殺人,等著判死刑吧,人渣。」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