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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聽了牆角,小晗晗嫌她又黑又胖又老又丑。
包曉豆當即覺得這群煙花男子十分膚淺,野花哪有家花香。
外面的野花不願給采,家花待開苞呀。
怎麼回來的,斷片了。
最後印象,她趴在家花身上……家花肌肉不錯,引起生理舒適……
包曉豆胡亂摸了兩把,摸到肌肉感。
哼哼著睜開眼,發現自己仍是昨晚斷片前的姿勢。
她壓了鮮肉殿一宿。
昨晚,多好的機會,她居然睡著了。
丟人丟人。
到嘴邊的肉都給放涼了。
跌跌撞撞下床,包曉豆對著床上衣衫不整、眼掛黑眼圈的鮮肉殿,說;「昨晚,只是一個小小的考驗,考驗你的持久力和耐力。」
打個哈欠,繼續,「你太讓我失望了,小小年紀體力不支,才熬你一宿,瞧你這臉色跟得了肝癌晚期似得。」
鮮肉殿努力支起身,抬手指向對方,「你,比豬還沉。」
說完,暈過去。
能不暈麼,餓了好幾天又被豬壓一整宿。
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折磨。
包曉豆:「……你知道現在的豬多貴麼。」
唐宋來郡主府串門,看不下去了。
給侄子餵了一頓好吃的,說了些男人寬慰男人的話。
鮮肉殿又被包曉豆強行投餵了幾天,氣色稍好。
可能擔心自己師父下手沒輕重,一不小心玩死他侄子。
唐宋有事沒事就來郡主府串個門。
包曉豆從徒弟頭上揪了幾根銀髮吹著玩,「我說,你沒事給自己畫老年妝幹嘛。」
唐宋重新粘好鬍子,貼好假髮片,「師父,我這一身銀髮銀須,實乃保護色。整天跟在我侄子還有師父你身邊,不難被天上的人發現。於是易了容,為保安全起見,我還自我封印了法術。所以,我現在就是雲溪城內,最平凡普通的天橋說書人。」
說書的。
這個職業,讓包曉豆驚訝了一下。
天上的王爺還真是能屈能伸。
「是呀。來趟人間我才發現,我十分有寫話本的天賦。最近我創作的一篇歡喜愛情話本,十分受歡迎,已經有了一部分粉絲。師父若是得了閒空,可去城西天橋上聽聽我的書。」
「寫書啊?」同行啊。
包曉豆湊人耳朵邊上,「是不是小黃書啊。」
唐宋義正言辭,搖搖扇子,「走心,不走腎。」
包曉豆:「那師父我就沒興趣了。」
唐宋搖扇子,「要不,徒兒試試。」
鮮肉殿依舊十分不聽話,不配合。
包曉豆有些惱羞成怒。
閨房情趣在於互動。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方可水到渠成。
若真一直用十三香軟筋散控制鮮肉殿,那整晚上不就只有她一個人再動麼。
包曉豆客觀分析了自己的體能。
覺得還是互動為好。
怎樣才能讓鮮肉殿肯陪她做羞羞運動呢,包曉豆認為環境塑造人才。
於是,十三香軟筋散分量減半,控制再人能正常行走的基礎上,包曉豆不分日夜,帶鮮肉殿逛煙花場所。
很快,包曉豆被加封為「夜店小公主」。
鮮肉殿不會伺候女人。
伶人們最懂。
包曉豆逼鮮肉殿,向伶官學習,從斟茶倒酒開始。
鮮肉殿只要一反駁,包曉豆就下黑手。
脫人衣裳。
還帶一群姑娘圍觀的那種。
鮮肉殿忍辱負重,苦不堪言。
甚至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