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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力點了根煙,靠在摩托車說:&ldo;年輕真好,血氣方剛的。不過,報社之類的行業競爭挺大,不少為了吸引眼球或者製造纂頭,淨幹些斷章取義的勾當。不用一天,你得上報,還是加紅加粗的。處分是逃不掉了,外加你父親那事的影響,不說旁的,只要你在天南市就職,也許窮其一生,警銜還在警員徘徊。&rdo;
默默的聆聽教誨,我其實沒什麼可後悔。
吳力問道:&ldo;你托托關係換個城市?&rdo;
&ldo;不想換,我要以自己的能力,為父親翻案,親手接他出監獄。&rdo;我攥緊拳頭,實際以家父的人脈,他做警察多年,昔日的許多同僚升遷各大省廳、市局,我想要去外地當警員,簡單的一通電話即可辦好,但我不想離開天南市。
傍晚了,我只貼了兩輛違規停車的商務車。
……
第二天,清早。
我趕到交警大隊時,總隊長姓蔣,他把我叫到了辦公室,摔了幾分報紙和雜誌過來,我撿起一看,俺地乖乖!竟然真給吳力說著了,登上頭條。
醒目的標題,猥瑣點說就是又粗又大,&ldo;子承父業,只因一言不合,當街將記者重傷倒地不起。&rdo;、&ldo;重犯之子竟為有此父自豪?&rdo;
不僅如此,還附了我揮拳和記者倒地呻吟的圖片。
姓蔣的黑著臉道:&ldo;看見了吧?&rdo;
我點點頭。
這姓蔣的沒有給我解釋的機會,他氣得發瘋,搶過報紙撕碎揉一團投入垃圾桶,&ldo;第一天,才第一天吶!負面影響過大,市局決定給你停職一個月的處分,沒意見吧?&rdo;
&ldo;報告!沒有。&rdo;
&ldo;那,交出你的警員證。&rdo;
……
我心碎的推開門,偷偷掃視一圈,很多同事投來安慰的眼神。我澀笑,哼著許巍的《旅行》走出交警大隊,電話忽然響了,是馮叔打來的。
他擔任賀壩山監獄的負責人,家父判刑後就被關在那。我按了接聽,和馮叔寒暄了幾句,我說想去探監,他說為了避嫌最好不要,我想掛掉電話了,馮叔說老凌有句話帶給我,那句話不長,就七個字,&ldo;山靈山零山另山。&rdo;
我絞盡腦汁也沒想通啥意思,問起父親的近況,馮叔說會讓老凌在裡面過得穩。
熟悉又陌生的市中心邊緣,我打算到小商場購物,腦海蔓延到年幼時騎在父親的脖子上舉著小木劍逛街,現如今已物是人非。
當時不知走了有多遠,有東西推了下我的腿。
我嚇了一跳,低眼觀察,是清新可愛的小女孩!
她微微張開了小嘴,奶聲奶氣的說:&ldo;大的的,你告訴我,晴晴畫的漂不漂亮?&rdo;
小手捏著紙的一角,衝著我揚了揚。她牙還沒長齊,聲線也沒發育,&ldo;哥哥&rdo;叫成了&ldo;的的&rdo;。
我蹲下身,接過畫看了眼,這畫是蠟筆繪製的,很粗糙。
畫中有一個睡熟的男人在做夢,夢境裡的黑色烏龜手中拿著十根綠色的條形物體。男人的床頭前還有日曆,527那天打了個紅圈。
想像力挺豐富嘛,我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說:&ldo;你叫什麼名字?&rdo;
&ldo;心晴。&rdo;小蘿莉似乎怕我不懂,摸了摸胸口,她嘟著小嘴說:&ldo;晴天的晴,嘛嘛說,心中晴朗,哪怕是狂風暴雨,也會晴空萬里。&rdo;
我笑著問:&ldo;心晴,那你為什麼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