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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能說出來的。

難道他突然想起今天的落水。

他去看她的時候，聽下人說她是自己回來的。

可程溪淺不但體弱，還不會水。

是了，一定是程溪淺死了，被這個同樣來自現代的靈魂占據。

他不是蠢人，既然知道程溪淺換了芯，就不會認為她是在爭風吃醋。

一定是程初夏真的做了什麼，所以這個人要替原本的程溪淺報仇。

再結合這個人對待他的態度王長明心中警鈴大作。

來者不善！

顧淺見他臉上跟變色龍一樣忽青忽白，覺得好笑。

這男主的心理素質也不怎麼樣嘛。

「你在胡說什麼呢？我不是程溪淺，難不成你是？」

王長明沉著臉欲言又止。

他只附身在一個書生身上，而對方卻是官家之女。

即便他想拆穿她，現在時機也不對。

在場的下人沒有一個會相信他，就算半信半疑，也不可能站在他這邊。

形勢比人強，大丈夫能屈能伸，苟一苟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想了想，王長明說道：「程小姐，是我失言了，還望你見諒。」頓了頓，他將程初夏交給了丫環，看向顧淺：「程小姐，這天色已晚，王某先回去了。」

他現在是真的有些怕顧淺。

怕她打斷他的腿。

「王公子請便。」

顧淺笑了笑。

算他聰明。

王長明暗自鬆了口氣。

看來這個人只想報復程初夏，並不關他的事。

他看都不看程初夏一眼，轉身走了。

心道今晚不是時候，明日就離開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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