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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請家長?
聽到這個請求的霍淵有瞬間的怔愣,不過他很快消化完畢唇角漾著化不開的笑意問她:「犯什麼事兒了被請家長啊?」
霍淵的笑意很淡,但儘管如此,阮明姝也非常順利地捕捉到他不懷好意的笑,她耷拉著唇角表示自己非常不爽,「我感覺你在笑話我,且有證據,你的唇角在往上抬。」嗚嗚嗚,我真的沒臉了。
「要不是我走投無路了,我才不會來找你。」阮明姝碎碎念著,她的「不好意思」令霍淵笑容越漾越大。
只聽霍淵漫不經心地問反問:「你不找我找誰,嗯?」男人低沉的尾音微揚,帶著無法抗拒的魔力,委實讓人無法挪開視線。
「……」不找你的話,我一定跟莊教授對戰到底,阮明姝憤憤地咬著嘴裡的肉。
「也沒發生什麼事,是莊教授小題大做,我就翹了一節課。」姑娘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向來會暴露自己的秉性,阮明姝抬眸看著霍淵一絲不苟老幹部的樣子,她忙不迭話鋒一轉,「是我的錯,不應該怪人家教授。」
這樣的回答令阮明姝本身也愣了一下,因為往昔同父親說話時,就是這樣的。起初她會嘴硬,然後被父親的眼神看穿後,她會主動認錯。
霍淵的回覆令阮明姝抬眸看他,只聽他一本正經細緻地判斷,「誰的大學沒逃過兩節課,這些問題都不大,因為在大學學得更多的是如何為人處世。你們教授這麼嚴格確實有他的問題,但你也得有眼力勁兒逃能逃的課啊。」
誒?這是在教她逃課?阮明姝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她反問:「那你在念書的時候也逃課過?」
理性的來說,霍淵逃的課數不勝數,因為他的初中是跳級念書的,到了大學甚至還比同齡人小上三歲,但他可不願意給阮明姝做壞榜樣。他捂拳輕咳,表示不過說說而已的模樣告訴她,「很少。」
「高中大學參加競賽的時候,會經常翹課。」霍淵覺得這是他翹課的常態。
「……」
這能相提並論嗎?阮明姝突然覺得自己的腦闊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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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莊教授約定見面的那天,阮明姝整個人好比霜打的茄子站在辦公室門口,面對江瀾的挑釁她也一聲不吭,完全不想思考。
「阮明姝,如果我現在進去跟老師說你的家長是你從外面請來湊數的,你說莊教授會怎樣對待你?」江瀾在戳破阮明姝翹課後,又得知自己父母沒有來見莊教授,可阮明姝卻領著一個長輩來見老師,她就覺得奇怪。
「……」
阮明姝正視著智商像是為負值的江瀾,良久,她淡定的問她:「難道你沒有問過你爸媽,我跟霍淵的關係嗎?」言外之意,她請來的便是霍淵。
聞言,江瀾笑得誇張,如若是霍淵那麼教室里現在早就傳瘋了,怎麼會安靜成這樣?那麼只有一個結論,阮明姝說謊。
「不就是你死去的父親跟他是商業合作關係嘛,可那都過去多少年了。」江瀾早就打探清楚了,她還以為她們是什麼關係呢,不就是商業往來關係嘛,更何況她父親都已經死了,也就早斷了。
事關利益,這種關係有什麼值錢的,現在霍淵還幫襯著她,那是還顧著情面。待到霍淵娶妻生子,還會回頭看一眼這臭丫頭嗎?
「你得喊我爸,阿叔。」阮明姝眼眸鋒利地看著她,她的態度很堅決。
兩人在辦公室外吵嚷,江瀾突然伸手用力推開辦公室大門,坐在會客區域的莊教授與駱楊滿臉疑惑地看著他們。還未等駱楊出聲,江瀾便克制不住愛打小報告的脾性主動跟莊教授說,「莊教授,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阮明姝的家裡人。」
氣氛有瞬間的凝結,可莊教授臉上的情緒卻沒有多大變化,因為眼前的男人是來跟他說,霍淵